左右環視了一眼二人,許遠小心翼翼的將玉瓶打來,緩緩傾倒玉瓶,只見在青翠欲滴的玉瓶內,一縷深紅色的血液緩緩出現在三人的視線中,顯的妖異而又鮮豔,更令人感到驚訝的是,在那深紅色的血液中,隱隱間有一股驚人的能量傳了出來。
目光投向煌冬,許遠的神色中有些不悅,又有些不解的說道:“煌冬老弟,你看看這玉瓶裡裝的是什麼?真是不明白,這些許的血液難道是什麼寶物不成?”
煌冬的眼底閃爍著一抹火熱之色,隨即面容上帶著虔誠之色,雙手極為鄭重的接了過來,目光凝視著玉瓶中的血液,緩緩的將體內的玄力注入到玉瓶之中,須臾間,只見玉瓶內的血液如同沸騰起來了一般,隨即煌冬的神色,變的極為的興奮起來。
由始至終,沐陽的目光都在注視著二人,二人面容上的每一個表情都收入在眼底。
呵呵一聲輕笑,許遠將一雙手臂拍在二人的身上,微笑道:“二位兄弟果然都是講信譽重情義之人,看到這墓室裡的重寶,居然沒有任何見財起意之心,真是令為兄佩服,為兄不才有個建議,想與二位兄弟義結金蘭如何?”
沐陽與煌冬彼此間對視了一眼,正待說話,突然間,煌冬只感覺身體酥麻不堪,體內所有的穴道似乎被封印了起來,竟然半點力量也提不起來。
“你······”感覺有異,煌冬面容帶怒,目光冷冷的看著許遠。
“混亂之域可以使人失去抵抗能力的藥物足有數百種之多,這一種是專門封印人體穴道的,沒有什麼劇毒!”許遠面容上帶著得意的微笑說道。
冷笑聲中,許遠將煌冬手中的玉瓶收在手裡,眼睛貪婪的盯著玉瓶內的血液,滿臉的興奮之色。輕輕的嗅了嗅玉瓶內的血液,一臉的陶醉之色:“許某沒有猜錯的話,這玉瓶中的血液,想來就是血族的傳承精血,將這血液煉化後可以激發血族人體內的血脈之力。”
話音落下後,許遠的目光投向煌冬,微微一笑:“煌冬!你是血族洛家的嫡系傳人,我說的沒有錯罷?”
聽到許遠一口道出了自己的身份與來歷,煌冬面容上帶著驚詫而又憤怒的表情:“你怎麼知道我是血族洛家之人,又是怎麼知道在洛昊天的墓室裡,會有著傳承精血的存在?”
“呵呵······”
隨著這一聲冷笑,許遠的面容上泛起了怒意,面色瞬間冰冷了下來,從牙縫裡吐出一句話:“因為我的祖上也曾是洛家人。”
“洛家?血族?”沐家的心中有些不解起來,不明白二人言語中的意思。
“我的祖上是洛家分支之人,在一次執行家族任務中,因為祖上犯了些許的小錯,被你們這群自命嫡系血脈的長老們,逐出了宗族抹去宗籍,才被迫改了姓氏流落到了這混亂之域。”
許遠投向煌冬的目光中,帶著極度的憤懣之色,足足數息後臉龐上才緩緩露出一抹喜色,繼續說道:“我的祖上在混亂之域流落了數代後,直到後來在無意間,得到了一幅當年開挖這處墓葬時被銷燬一半的殘圖,透過順藤摸瓜知道一些混亂之域的秘辛,原來曾統一混亂之域的域主洛昊天也曾是被逐出血族的洛家人,在洛昊天死之前,將自己身上最為純正的精血盡數逼出,存在於玉瓶之中,不致於讓精血白白的浪費掉,這也是每個洛家人在將死之前的傳承,生怕本族的血脈之力荒廢掉。”
“你又是怎麼知道煌冬兄是血族洛家之人,又怎麼會拉上沐某來趟這淌混水?”沐陽挑了挑眉頭,感覺此刻的自己周身穴道被那股玄力所封住,絲毫提不起半點玄力。
“傳聞畢竟只是傳聞,所有我要拉煌冬來這墓室裡走一趟,至於你······不過是我拉來的替死鬼罷了!”許遠投向沐陽的笑容裡充斥著不屑,又是一聲冷哼:“許某想要知道的事情,又怎麼能不清楚,我不僅知道煌冬是洛家的人,而且知道他還是這一代洛家血脈比較出色的一個,只是如今洛家傳承血脈也越發的稀薄!”
“開始時,是不是你也無法確定那玉瓶內的精血會,是洛昊天所遺留?而且整件事情你也籌劃了很久?”沐陽一串的問道。
“不錯,我身體裡洛家的血脈已經稀薄,洛昊天的精血只有遇到洛家之人,才會生出變化!”許遠點了點頭,隨即面色漸漸凝重起來:“你說的不錯,整件事情我許家上下足足籌劃了三代,才等到了今天!”
聞聽此言,沐陽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外面的那些累累的屍骨,都是受了你的算計,最後被滅口在這裡,而且你從來不算計玄元境以上的強者,因為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