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兩位老人說:“大叔、大媽,我喜歡你們的三丫頭,第一是她人好,第二我們是老鄉,我家老人以後見了肯定高興。”他抓抓頭又補充道:“還有,大叔對我們理解,支援解放軍工作,就這!”
看樣子再精明的人也喜歡聽好話,班道九的話音一落金福財張開大手一擺說:“嗯,班排長是個老實人,好啦!以後就是自家人了,三丫頭出來見過班排長!”
簾子後的尕珍聽了父親的話低頭羞暱地出來了,鳳珍也跟在後頭出來抱住父親直跺腳:“大,那我呢?我可是比尕珍還大,我是姐姐!”她抓著金福財的手直搖。艾山見了伸過頭對金福財耳語了幾句,這時金福財的老伴把二女兒拉過來說:“丫頭,你大會給你做主,別鬧了,這麼大的姑娘了讓人笑話!”兩個老人小聲商量時,鳳珍光給王三魁在添茶,並主動和王三魁說起話來,金福財見此只好順水推舟地說:“王班長,你對我的二姑娘有意思嗎?”
王三魁樂得直點頭:“大叔,我喜歡鳳珍。”
金福財咧著嘴對老伴說:“行呀,老婆子去殺雞呀,好好招待咱兩位姑爺!”
不一會兒,胖老伴和兩個姑娘端來了菜,這下弄得兩個年輕人不好意思了。老金的老伴不停的為兩個女婿夾菜。艾山看的眼都有點直了,口裡直喊:“外加!我這個媒人沒用了嘛?”金福財哈哈笑著對他老伴說:“行了行了,以後都是自己人了,叫他們自己吃吧,不然這老傢伙不高興了、肚子也脹了嘛!”
老伴又為艾山遞過來一塊羊腿肉,艾山高興地大口吃了起來。金福財抹抹嘴又吸著煙對兩個丫頭說:“尕珍、鳳珍,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不能瘋瘋癲癲了,都是有人家的大姑娘了。”
鳳珍嘴裡嚼著肉說:“大,我們知道了,我會對我男人好的。”邊說邊抓起一支雞腿放在王三魁手上,尕珍則紅著臉點了點頭,衝著班道九微笑了一下。金福財又繼續說:“俗話說媒人領入門姻緣靠個人,我話說在頭裡,這可是你們自己選下的,不是我和你娘包辦的,在你們男人那受了氣、吃了苦可別怨我們老兩口子!”
艾山忙說:“不會不會的老金,解放軍和國民黨不一樣,巴郎子嘛個個亞克西!”
再說鳳珍和王三魁此時在鳳珍的閨房裡。鳳珍借給王三魁遞水時抓住王三魁的手直勾勾地盯住王三魁問:“王哥,這麼說你相中我了?我和尕珍哪個好?”王三魁覺得這姑娘的手很軟,像白麵饃一樣,又聽姑娘這樣問就說:“你好,當然你好,頭次來我就瞧上你了,可我不敢說。”鳳珍說:“虧你還是男人呢,喜歡就說嗎,我可是等男人等了好幾年了。”
王三魁笑著說:“是等我嗎?這不是來了麼?”
鳳珍伏在他肩上說:“真的,你笑啥?我的好哥哥!”她抱住王三魁的頭,對著他的臉啄米似地親著;王三魁也把鳳珍摟得緊緊的上下撫摸著,兩人滿足后王三魁說:“妹子,我們才來還沒住處,等幾年辦事行不?”
鳳珍哈哈笑了:“沒房子住我家呀,我家房子大沒問題?”
王三魁說:“唉,不行不行,我是部隊上的人,要辦農場,咋能住在你家?”
鳳珍攏攏自己的頭髮說:“我的哥呀,只要有地方和你睡在一起就行,我娘像我這麼大早有我姐了!”雖說鳳珍的性子像男娃,她畢竟是女人,是一個渴望男人疼的女人,初次和一個男人相距這麼近她還是充分透出了女人的風情、柔姿,她見王三魁膽怯,低頭不敢正視自己的臉,就很利索地給王三魁捲起一支菸遞給他。王三魁驚訝地看看她問道:“你會捲菸?”鳳珍咯咯地笑道:“會,你吸呀,我又不吃你!”王三魁敬佩地看看她吸著煙思忖,這個女人太騷了,以後怕整治不了咋辦?抬眼的瞬間感到對方火辣辣的目光,又一想這是一個會過家的能幹女人,也好!有了這樣的老婆將來自己省心,騷怕啥?能給王家多生娃就行,想到這他喝口水問:“鳳珍,這件事你還有啥想法?要沒啥咱就這樣定了。”
鳳珍立刻說:“沒啥,能早過門就行!”她嘴上說著左手去摟眼前的男人,右手摸著王三魁上衣的扣子說:“別動,領口爛了我給你縫幾針。”說完她從窗臺上找來針線,王三魁開始見她離自己臉太近就將頭偏向一邊,鳳珍就把他的頭向自己懷中一抱說:“怕吃了你?我都是你的女人了,還害羞?”鳳珍在飛針走線時王三魁鼻子聞到了姑娘的呼吸和她臉上的香氣,心馬上就要醉了,就任她撥動著自己的頭和臉。當鳳珍縫完最後一針去咬線頭時,兩人的臉就沒縫了,王三魁心跳地閉住了雙眼,不料鳳珍趁機抱住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