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嚴小開手中的鐵揪一轉,背面就迎著他的頭狠狠敲了下去。
“砰”一聲脆響,虎探被敲得頭破血流,七葷八素中跌坐在坑裡,慘叫聲也在他的嘴裡震天般響起。
“再叫一下,我就要你狗命!”一句透著殺意的話從上方冷冷的傳來,緊跟著是一把鐵揪從上方斜射而下,“切”的一聲響,深深扎進虎探身旁的泥土裡,離他身體僅僅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虎探被嚇得心臟一陣強烈的收拾,慘叫聲立即嘎然而止,若不是剛才已經尿了一把,這會兒恐怕又要被嚇尿一次!
站在上面的嚴小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冷的道:“最後說一次,滾出來!”
虎探沒敢猶豫,也沒敢做無畏的反抗,因為他已經知道,站在上面的絕不是普通人物,別說是自己身旁有鐵揪,就是有一枚大炮恐怕都不頂用,所以趕緊從坑裡掙扎著爬出來!
只是他的身子才爬到地面上,腹部就重重的捱了一腳,整個人被踢得飛出好幾米遠。
身體才一落地,一人如影隨形般緊撲而至,一腳就踢到了他斷掉的手指上,只聽得“咔”一聲輕響,那原本已經畸形扭曲的斷指再次走了位,殺豬般的慘叫也從他的嘴裡無法自控的爆發出來,整個人也因鑽心的劇痛在地上來回的翻滾不停。
殺人不過頭點地,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狠毒與殘暴的。
嚴小開一向不是個冷酷與拖拉的人,要殺就殺,要放就放,乾脆又果決,只是這一次,眼見自己的好基友被虐殺成如此慘狀,他真的怒了,戾氣也充滿了整個胸膛,哪裡還會跟這些雜碎講什麼仁慈與寬容。
在虎探仍然慘叫翻騰不絕之際,嚴小開一腳就踩到了他的脖子上,聲音冰冷無情的道:“叫,你再叫!”
虎探被踩住了喉嚨,不但無法呼吸,也出不了聲,一張臉已經憋得紅裡透紫,只能掙扎著連連搖頭,表示自己再不敢大呼小叫了。
嚴小開這才鬆開了腳,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道:“現在,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說半句假話,你挖好的坑就埋你自己!”
虎探恢復自由,猛吸一口氣,卻忍不住連連咳嗽起來,再抬起頭來看嚴小開的時候,心中已經被恐懼深深的包圍,刀頭舔血十數年,狠人見過不少,可是像這麼狠又這麼厲害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
嚴小開沉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虎探道:“我們是潮榮公司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潮榮公司?”
虎探解釋道:“也就是鶴佬幫!”
聽到鶴佬幫的名字,嚴小開愣了一下,可仔細想想,又覺得沒有什麼奇怪的,鶴佬幫是潮汕第一大黑幫,這裡明顯已經是汕城地界,有黑幫人物作奸犯科一點都不出奇,可是他想不明白,上官雲塵不是跟蹤朱美嬌嗎?怎麼會落到黑幫人物手裡?而且上官雲塵的身手雖然不如自己,可絕對不算弱,普通的黑幫人物怎麼能傷得了他呢?
嚴小開心中雖然疑問重重,但表面卻是波瀾不驚,平靜的問道:“你們跟深城的潮興公司是什麼關係?”
虎探老實的道:“潮興公司是我們潮榮公司的分公司,那裡也是我們鶴佬幫的一個分部。”
嚴小開又問道:“那陳俊鋒跟你們鶴佬幫又是什麼關係?”
虎探聽到嚴小開突然說起陳俊鋒,神色不由愣了下,“你認識我們大少爺?”
嚴小開突地抬腳狠踢他一下,“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少扯東拉西。”
虎探被踢得一陣齜牙咧嘴,可又不敢慘叫,因為他知道自己敢叫的話,只會迎來這廝更殘暴的舉動,所以趕緊忍著疼痛道:“陳俊鋒是我們幫主陳洪的大兒子!”
嚴小開點點頭,照猜也是這樣子,於是又道:“我再問你,我的這個兄弟是怎麼落在你們手裡的?”
虎探搖頭道:“我不知道!”
嚴小開的臉色再次一沉,揚起旁邊的鐵鍬就準備朝他的膝蓋狠狠的拍去!
“別,別!”虎探嚇得菊花一陣陣發緊,趕緊大叫兩聲,然後忙不迭的道:“我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落在我們手裡的,我只是照幫主夫人的命令把他押到這兒來埋掉的!”
嚴小開並沒有放下鐵揪,仍然揚著問道:“幫主夫人?”
虎探不打自招的道:“是的,就是我們幫主夫人,今天凌晨將要天亮的時候,她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交給我一輛車,說車裡有一個得罪了她的人,已經被她給收拾過了,讓我找個地方把他給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