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被自己在睡覺的時候抓爛了,正在滲血,又痛又癢。
身上突起這樣的面板病,陳俊鋒第一時間就想到昨晚自己上的那個良家,因為這一段時間他除了這個女人外,沒有接觸過別的女人,如果自己染了髒病,那必定就是被這個女人傳染的。
如此一想,陳俊鋒就趕緊再次拿起電話,將昨晚的那個女人找了來。
女人一進門,陳俊鋒立即就劈頭蓋臉的質問:“你到底得了什麼病?”
女人被問得莫名其妙:“鋒少,我沒有什麼病啊!”
“你還不承認?”陳俊鋒憤怒的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睡袍,“你要是沒有病,那我身上這些紅斑是怎麼回事?”
女人往他身上看了眼,也被嚇了好大一跳,“這,這是怎麼回事?”
陳俊鋒冷哼道:“你問我,我還問你呢?”
女人冤枉至極的道:“鋒少,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身上也沒有這樣的毛病!”
女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就放下隨身的小包,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
待她脫得一絲不掛後,陳俊鋒抬眼看看,發現她一身白花花的皮肉,別說是整塊整塊的紅斑,連個明顯的胎記都沒有。
上上下下里裡外外的仔細看過之後,陳俊鋒不由又喃喃的道:“那我身上為什麼會起這樣的東西?”
女人搖頭,看見他在身上不停的撓來撓去,像是一隻猴子似的,即滑稽又可憐,這就弱弱的提議道:“鋒少,你還是趕緊上醫院去檢查一下吧!你這病看起來非同小可,耽誤下去就麻煩了。”
陳俊鋒猶豫一下,終於點頭,然後卻霸道的道:“你和我一起去。我去檢查,你也要去,要是讓我知道,這病是你傳給我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人心裡感覺無比委屈,可也沒辦法,因為她要是不肯去,依陳俊鋒的稟性,一定會找幾個手下把自己捆到醫院去的,所以只能無奈的點頭。
陳俊鋒這就召來一班小弟,沒敢再去昨晚的社群醫院,而是去了區人民醫院。
一通檢查下來,女人沒有大問題,僅僅只有一點婦科小炎症,但不屬於面板病,也與性/病無關。
然而奇怪的是,陳俊鋒的檢查結果也差不多,各項檢查指標都正常,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當醫生告訴陳俊鋒這個結果的時候,他當場就咆哮起來:“沒有問題?沒有問題我身上會起這樣的紅斑?”
醫生只能道:“這可能是過敏!”
陳俊鋒怒道:“過敏?如果只是一個小小的過敏,昨晚我在社群醫院用了藥就應該好了!”
醫生道:“這可能是藥不對症!”
陳俊鋒道:“那好,你給我開藥,你要是治不好我,我殺你全家!”
醫生看這廝有著十幾號人馬前呼後擁的跟隨,顯然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心裡雖然憤怒,卻也不敢得罪,只能給他開了藥。
三個小時的吊針下來,陳俊鋒身上的紅斑不退反增,不但奇癢無比,而且疼痛欲裂,將他折磨得死去活來,苦不堪言。
眼看著最後一瓶針水要掛完了,可是身上的症狀反倒加重,怒恐交集的陳俊鋒自己一拔針頭,然後領著一班小弟衝進那個醫生辦公室,將他揍了個半死後,揚長而去。
從區人民醫院出來,不死心的陳俊鋒去了更高階的市人民醫,接著又去省附屬醫,最後又去了省人民醫。
只是一通又一通的檢查之後,醫生的診斷結果都是大同小異。
過敏!
懷疑過敏!
嚴重過敏!
過敏,又是過敏?
我過敏你們老木啊!
從省人民醫出來的時候,陳俊鋒忍不住再度破口大罵,因為他覺得自己身上這病絕不可能是過敏那麼簡單。
在回去的路上,當他坐在車裡,解開西裝鈕釦,看著已經染紅了白色襯衣的紅斑傷口,心內湧起了濃濃的恐懼與悲哀。
身體每況愈下,奇癢與劇痛雙重襲身,可是去了這麼多個醫院,看了這麼多的醫生,卻連到底是什麼病都搞不清楚。
到了這個時候,陳俊鋒真的怕了,怕得不能再怕!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於不得不無奈的去面對自己一個猜想,一個一直就伏在心裡卻並不願意去面對的猜想。
自己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會不會真的是那個嚴小開所做的手腳呢?
如果不是的話,他憑什麼讓自己讓出回收這一塊,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