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小開問道:“那你準備怎麼報復他們?”
夏沐荷道:“做生意的,我要讓他們全部傾家蕩產。做官的,讓他們身敗名裂。不做生意不做官的啃佬族,我要讓他們通通變成殘廢!”
嚴小開心裡寒了下,“這……”
夏沐荷道:“僅僅是這樣,也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他們想上我,我還要讓他們償償被別人上的滋味,我還要將整個過程拍下來發到網上去,讓他們妻離子散,家庭破碎。”
嚴小開寒得不能再寒,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果不其然啊,這樣的報復,比殺了他們還更加的殘忍惡毒呢!
夏沐荷又道:“不過這些人,還不是我要報復的重點,重點是力達集團,還有那個藏在背後指駛教唆這一切的那人。你說他叫黑田景虎是嗎?”
嚴小開點頭,“是的!是倭國黑田家族當今家主的兒子。”
夏沐荷點點頭,默然的在心裡記下這個名字,然後道:“你回去吧。佩琳應該差不多回家了。”
嚴小開道:“你不回去了嗎?”
夏沐荷道:“你不用管我了,我得把這些事情安排好後再說別的。”
嚴小開問道:“你不和鄭佩琳修復關係了?”
夏沐荷苦笑,“當然要修復,可是我將她的男人弄上了床,我還有什麼面目對面對她呢?”
嚴小開沉默一下,終於給她找了個理由道:“這一切,都是屬於逼不得已的!”
夏沐荷抬起頭來看著他道:“真的是逼不得已嗎?”
嚴小開弱弱的問道:“難道不是嗎?”
夏沐荷搖搖頭,“那醉酒之後,我就隱隱的有種感覺,我和你遲早都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的,就算沒有昨晚的那些藥丸也一樣,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嚴小開沉默了,好一陣才嘆口氣,準備下床穿衣服。
只是他的身體才一動,夏沐荷卻突地攬緊了他,把臉貼在他的胸膛幽幽的道:“昨晚的事情,確實是不該發生的,但既然已經發生了,我也不會後悔。我只是希望,這件事情,你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嚴小開哭笑不得,回答她道:“這又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我會去和別人亂說嗎?
在他下了穿,穿好衣服,將要離開的時候,夏沐荷深深的看著他,“嚴小開,答應我一件事情。”
嚴小開道:“你說!”
夏沐荷道:“你和佩琳,要好好的,不要因為我而影響什麼,等該解決的事情都解決後,我會自動自決消失的。”
嚴小開:“這……”
夏沐荷揮了揮手,“你走吧,我有些困了,想要睡一會兒!”
嚴小開只好什麼都不再說,驅車打道回府。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了起來。
院子裡和屋裡的屍體通通都被帶走了,而且連血跡都清理得十分乾淨,表面看起來,彷彿昨夜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過嚴小開還是屋裡屋外都清洗了一遍,完了之後,才看見鄭佩琳神色有些憔悴,眼眶有些腫的從外面回來。
看見她這樣的神色,嚴小開緊張的問道:“幹嘛了幹嘛了?昨晚出什麼事了嗎?”
鄭佩琳可憐兮兮的道:“我,我被人睡了!”
“啪!”嚴小開頓時眥目欲裂,手裡結實的掃把硬生生的被他掰成了兩半,“你說什麼?”
看見他這個樣子,鄭佩琳被嚇了一跳,弱弱的道:“我說……我被人睡了啊?”
嚴小開怒得不行的道:“是誰?你告訴我是誰?我要打斷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殺他的兒子,幹他的老婆,還要把他的頭砍下來當尿壺,每天尿一泡!你快說,是誰?”
鄭佩琳很老實的道:“是我的同學。”
嚴小開怒氣洶洶的道:“是哪個同學,叫什麼名字?”
鄭佩琳道:“有好幾個!”
好幾個?嚴小開兩眼翻白,差點撐不住的當倒下去,一把拉住他連聲咆哮道:“他們現在在哪兒?在哪兒?”
鄭佩琳道:“可是,可是都已經上火車走了啊!”
嚴小開咬牙切齒的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別說是上了火車,就是回了老家,跑到天涯海角,我將他們生劈活埋。”
鄭佩琳撇了撇嘴,“你這人怎麼這麼暴力啊?”
嚴小開氣憤得不行的道:“我暴力?他們把你睡了,我給你報仇,你還說我暴力?”
鄭佩琳道:“你真要給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