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樣子。
多疑的他忍不住想,難道是這三個託被收賣了?
只是再細想一下,又覺得這不可能。因為收賣他們是沒用的,這些人不得到自己的暗示,是絕不敢隨便亂叫價的。
如果是憑真正的實力,自己是絕對有能力壓嚴小開一頭的。
既然如此這廝又哪來的信心,說海上夜總會非他莫屬呢?
難不成這廝是個瘋子,頭腦有問題?
正在疑惑的時候,作為此項物業拍賣的主持人王保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兩個公證員,公證員的身後跟著兩個穿紅旗袍的女郎。
看見這一行人進來,秦壽忍不住去看嚴小開,發現他竟然誰都不看,就盯著那兩個衩開得極高的旗袍女郎,確切的說是她們若隱若現的大腿,一幅大流口水的樣子,心裡就忍不住罵道:白痴,沒見過女人嗎?
王保進來之後,先是請公證員落座,然後站到中間就用木錘子在桌上敲了一下,“諸位,現在華達街c棟第一排十八號,也就是原海上夜總會公開拍賣正式開始了,這兩位是來自華達街公證處的公證員,他們會為此次拍賣作公證,以證實公平公正公開。接下來,我再宣佈一下競拍規則。華達街c棟第一排十八號的起拍價為三千萬,每次舉牌叫價是二十萬,上不封頂。開拍之後,如果超過三次落錘沒人叫價,視為流拍。有人叫價之後,超過三次沒人再叫價,視為成交!”
王保說完之後,這就把五個帶長柄的紅色牌子交由旗袍女郎,由她們分發到五人的手上,看到大家都拿到牌子,他才道:“拍賣現在正式開始,三千萬第一次!”
這個拍賣會,註定了不會像別的拍賣會那麼熱鬧,因為參與競拍的總共也就五個人,而事實上,五人之中只有兩人是對手,另外四個都是一夥兒的。所以他在叫完價之後,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彷彿哥倆好似的坐在一起的秦壽與嚴小開!
只是,這兩人顯然都很沉得住氣,並沒有舉牌還價。
三秒鐘過去,仍然沒有人叫價,王保就只好落錘,然後又叫道:“三千萬第二次!”
這一次,王保猜想應該有人叫價了吧,可結果仍然沒有。
秦壽坐在那裡,拿著牌子,微微垂著頭,彷彿在想心事似的。坐在他旁邊的嚴小開則是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自己。
坐在後面的那三個託臉上不由露出了異色,因為這個時候,他們的老闆秦壽應該給他們說好的動作暗示,讓他們紛紛出價了,可是很奇怪,秦壽竟然沒有向他們作出任何的指示。
三人不由的面面相覷,臉上浮起茫然之色。
嘀嗒,嘀嗒,嘀嗒。
三秒鐘的時間,轉瞬即逝,王保再次落錘的時候,冷汗都冒出來了,因為現在就剩最後一次叫價機會了,如果還是沒人叫價的話,這場拍賣就會變成流拍,這可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結局啊!
“三千萬,第三次!”
王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說完之後,目光就緊緊的看著嚴小開與秦壽。
秦壽還是像剛才那樣,仍是握著牌子,微垂著頭,一動也不動,定力十足的樣子。
嚴小開則是伏在他耳邊,在低語著什麼,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們倆個是在一起的呢!
後面的那三個託的心也懸起來了,暗裡也十分疑惑,難不成計劃有變,老闆不想要這個海上夜總會了?可事前怎麼沒有得到半點兒通知呢?
正在眾人心急的時候,三秒鐘又即將過去了,王保臉色發白的舉起木錘,準備再一次敲下的時候。
紅牌,終於在下面閃了一下,有人舉牌了。
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三千零二十萬。”
聽到終於有人叫價,王保臉上的神色終於鬆一下,用紙巾擦了擦額上的汗,心道:哎呀媽呀,終於有人肯叫價了。
只是盯睛往叫價的人看去時,卻發現這人竟然是嚴小開,並不是秦壽,而秦壽還是坐在那裡,彷彿在夢遊,也彷彿在想著心事。
時間,又過去了三秒。
王保只能砸錘,唱道:“三千零二十萬,第一次!”
聽到這聲唱價,後面的三個託目光不由再次看向他們的老闆秦壽,可是秦壽卻仍然穩如泰山的坐在那裡,並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暗號。
這三個託心裡雖然急得不行,手中的紅牌輕飄飄的,可是老闆沒有指示,他們什麼都不敢做啊。
王保看了看時間,發現三秒又過去了,只好再次砸錘,“三千零二十萬,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