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角鬥場意外地和阿呂邦德進行短暫的交鋒後,奎託斯才明白這位大王子的實力是多麼的強大,恐怕就算是里奧斯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於是從那天起奎託斯就開始了瘋狂的錘鍊,幾乎將阿瑟埃文斯的府邸內所有能夠看得見的重物都拆了下來。
而從此就可以在這個狼藉的府邸內看見,一個本身**的斯巴達人一邊不斷揮舞著承重石柱,一邊做著各種古怪的動作。
同時奎託斯也沒有忘記培養身邊的人才,對於阿薩斯他進行了能夠最快提升戰力的知道方法。
奎託斯拾起放在一側的青銅劍,將其直接從劍鞘中拔出,鋒銳的劍刃隨著王奎手臂的移動在空中輕輕劃過。
似乎只是隨意的移動,但在空中突然閃爍著刺目的寒光,之後才聽到空氣被切開的震盪聲音。
一把手臂長的青銅劍在奎託斯手中如同身體的一部分,看似隨意,卻每一次都能劈砍出令人渾身戰慄的猛烈破空聲。
“武器是人身體的延生,你要將它當做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從現在開始你不要使用劍,你的手臂就是劍,指尖就是鋒銳的劍尖。”
說完奎託斯將自己的長劍插回劍鞘中,然後手臂伸直手掌繃直襬出了手刃的姿勢,對著空氣猛然揮落,空中立刻傳出瞭如同之前被劍刃劈開的破空中。
奎託斯突然超前縱身躍去,手掌狠狠地劈向了擺在地上的石墩,只聽轟的一聲,伴隨著四濺分散的石粒,一個半人高的堅硬石墩居然被他直接用手劈成兩半,斷口處整齊得就如同是用利器切開的一般。
咔嚓!
身後突然傳來石塊粉碎的聲音,那是阿瑟埃文斯一時不注意踩到了地面上的碎石。
阿瑟埃文斯此時就像是被人瘋狂蹂躪過,原本被搭理得一絲不苟的金髮此時散亂開來,疲憊的臉上掩飾不住烏黑髮青的雙眼,顯然是一夜縱慾消耗過度的表現。
“奎託斯,你的力量連戰神那暴力狂都要感到驚歎,你確定真的是來自於斯巴達的一個偏僻部族?真不敢相信斯巴達是一個什麼樣的國家,我聽說斯巴達並沒有性別之分,每一個女人都和男人一樣的體態,噢哈迪斯在上,那簡直就是地獄!”
奎託斯甩了一下手上的灰塵,悶聲地說道:“我的兄弟,你現在羸弱的就像是豬玀獸一般……最起碼豬玀獸還有一身肥膘,我看只要一個斯巴達的女人就能把你榨成人幹。”
奎託斯把自己比喻成豬玀獸時阿瑟埃文斯還能夠一笑了之,但是當聽到一個斯巴達女人就能把自己榨乾時,他就立刻不忿地反應過來。
自詡金槍不倒的阿瑟埃文斯寧願自己成為豬玀獸也不願意被認為自己連一個女人也無法駕馭……就算是來自於斯巴達的女人。
就在阿瑟埃文斯剛好開口吹噓被他炫耀過無數次的戰績時,奎託斯卻忽然一隻手將他拎起,在他驚慌的叫喊聲中直接將其扔到了演武場中。
不管被自己摔得齜牙咧嘴的邁錫尼王子,奎託斯淡淡地對阿薩斯說:“我兄弟的身體現在柔弱得就像愛琴海一樣嫵媚,阿薩斯,我想你們可以互相幫助一下,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樣。”
阿薩斯看著奎託斯那粗糙的肉掌,不由自主地嚥了一口唾沫,然後無辜地看著狼狽爬起身來的阿瑟埃文斯。
“噢謝謝你奎託斯,我今天只是太累了……你知道要滿足曼麗夫人是一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塔圖克斯議員已經60多歲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兄弟,想當初我們兄弟聯手與腓尼基大戰三百回合將其擊退,現在我只需要好好休息……哦阿薩斯你這是在所什麼?你的手抽筋了嗎?”
阿薩斯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耳邊突然聽到了突兀的破空聲,身體猛然一個激靈,閉上眼手指繃直就朝著自己的主人歪歪斜斜地劈了下去。
“阿薩斯你這是……噢我的天啊!”
阿瑟埃文斯還在不明所以,但是當阿薩斯的手刃劈落在自己肩膀上時立刻痛呼而出,腳下一軟整個人就摔倒在地上。
不管阿瑟埃文斯如何痛呼怒罵,阿薩斯就是緊緊閉上眼睛,手掌根據記憶中呈現出劍刃的形狀,毫無章法地不斷向下劈落,每一次落下都會隨之響起阿瑟埃文斯的一次痛呼。
奎託斯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演武場,眼睛微眯著表情一片淡然和冷漠,只有面部肌肉偶爾不自然地微微抽搐一下,似乎在時刻忍受著什麼痛苦。
“我親愛的兄弟,恐怕你的其他兄弟不會給我們太多的時間啊……”奎託斯淡淡地自語道。
邁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