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證明愛情的存在,因此我的愛與上帝同在,所有的愛都屬於上帝!”就這樣拒絕了靈頓侯爵的求愛。
靈頓侯爵本來也是個風流貴公子,從來都沒有被女人拒絕過,何況這回是他真正喜歡的女人?這件事與阿芙忒娜的拒絕深深刺激了他,從此之後他陷入了對阿芙忒娜更狂熱的迷戀於追求中,一直不甘放棄。一個字形容,就是——賤!也許這是一種非常高貴與自尊的“賤”,但怎麼說還是“賤”。
多年以後,靈頓侯爵私下問過阿芙忒娜的東方學生顧影。在東方人眼裡怎麼理解這個問題?顧影回答:“其實非常簡單,就是維納老師沒看上你!很不幸,您的情敵是上帝!”
當今天阿芙忒娜講述她與風君子的故事時,旁觀者顧影突然有了一個念頭,也許靈頓侯爵的情敵不是上帝而另有其人,忍不住道破阿芙忒娜是不是愛上了風君子?阿芙忒娜想也不想就搖頭否認,顧影又提起了二十三年前那件震動世界的往事。
阿芙忒娜茫然若思道:“真正純淨的愛只能與上帝同在。”
顧影:“這個問題我也沒有結論。只有問維納老師自己,我只想說一句話——不信仰上帝的人難道就沒有愛情?
阿芙忒娜:“這與我無關,我的志願是成為教廷的聖女。……我只想聽你說一說我現在該怎麼辦?你怎麼說出這樣不可思議的話?
顧影:“不可思議嗎?可能是維納老師不敢這麼想!……提到靈頓侯爵,我倒想起另外一件事,教廷為什麼在二十三年後才做了這個決定?靈頓侯爵的密報中究竟說了什麼?據我所知風先生沒有參與海島事件,這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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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忒娜:“這是教廷的秘密,我不方便告訴你。”
顧影:“可是這關係到你為什麼要去殺風先生,不是你自己。而是有人逼你這麼做。
阿芙忒娜:“說出來也可以,具體的內情你沒必要知道,但是風君子褻瀆了聖母的象徵,給教廷留下了恥辱,他最近殺害了烏由教區拉西斯主教與布尼神官。……教廷不想公開挑起衝突,拉西斯與崑崙修行人之間……”
她的話還沒說完,顧影就打斷道:“胡說,有人故意陷害風先生!我可以肯定拉西斯地死魚風先生毫無關係。”她當然可以這麼說,因為就是她親手殺了拉西斯
阿芙忒娜抓住顧影得衣袖:“你怎麼知道的?
顧影:“我可以告訴你,是我親手殺了他!
阿芙忒娜:“你?那你可不可以向教廷證明英流河事件與風君子無關?能不能告訴我真相?
顧影:“對不起維納老師。我不得不拒絕你,我只能告訴你是我殺了拉西斯,不能告訴你事情的具體經過,沒必要向教廷交待什麼真相。……不要忘了拉西斯曾經也差點殺了我,當時你就在場,我只是傻了一個仇敵和惡魔。……更不要忘了你讓清塵為你作證是什麼結果,那樣我無非是第二個清塵!
阿芙忒娜:“我只想證明風君子與此事無關,不想把你牽連進來,我知道你有理由殺了拉西斯,但是請告訴我真相好不好?
顧影:“到現在維納老師好這麼天真嗎?就算你告訴教廷風君子與拉西斯之死無關又怎麼樣?教廷會因此改變決定嗎?沒有人命令你殺他。也沒有人宣佈他有罪,你想為他脫罪只能讓所謂的恥辱更深,如果您認為那是恥辱的話!……我可以向你承認是我殺了拉西斯,但沒有義務向教廷解釋。我也不會說出事情的真相,將我愛的人暴露在教廷的仇恨中,我要保護他。……其實您知道風先生與拉西斯之死無關就足夠了,其他的請您不要再問
顧影一口氣說了很多,情緒也少見地激動,這是她第一次親口承認白少流是她“所愛的人”,但是卻沒有說出名字,在不相關的阿芙忒娜面前。脫口而出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說的話句句在理,事情確實如此,阿芙忒娜只不過給自己找殺與不殺風君子的藉口而已,拉西斯之死不過是藉口,教廷也不會因此改變已經做出的決定。
阿芙忒娜不是笨蛋,聽明白了也鬆開了手,後退一步:“你說我應該怎麼辦?”
顧影:“我想維納老師可以去見兩個人,首先是靈頓侯爵,問他為什麼要陷害風先生。
阿芙忒娜:“我想沒必要去問,他是為我,這我能想通。……還有一個人是誰
顧影:“當然是風先生。您只與他見過短短的三次面,所見都是神奇的一面,但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平凡時的一切又如何?你該如何對他?總要了解之後才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