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僑無奈的抱著癱軟的甘草。
陳棟下面被緊緊的箍著,舒服的隨時想射出來,道:“好辦,咱們就一起把她操醒,看小丫頭怎麼逃避。”
於是兩個人開始各自在甘草的一個通道里來回搗弄,尋找自己合適的速度,甘草及時暈過去,也沒有得以逃避那讓她發瘋的感覺,下體還是被掏弄個不停。她終於被那體內絞死她一樣的疼痛給喚醒,醒來發現自己仍然坐在兩人中間,陳棟和陳僑仍然深入在她體內,隔著一層膜上下湧動,像兩柄殘忍的匕首,一起刺穿她的花|穴。
她恨不得別醒過來……
“我不行,真的不成!”甘草喊道。她的喊聲早已沒有了力量,帶著喘息的停滯,讓人飢渴。
她的醒來和抗拒只激起了兄弟二人更深的慾望,於是二人開始大幅度的插動,甘草疼痛之餘,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漸漸適應了那菊|穴的家夥,想到兄弟二人竟然同時在她身體裡,她忍不住花|穴越來越溼,水跡竟然順著陳僑的抽插從他陽物上小溪一樣流下來。
陳棟看到腿上滴上她的水跡,道:“還說不成,看這水兒,多淫蕩!”
甘草給說的羞恥,可是又無法反駁,只能隨著上下抽插“嗚嗚”的嗚咽,渲洩自己的被迫。
陳棟眼睛異色更甚,忽然道,“這麼淫蕩的小丫頭,這速度不行啊。”
說完開始奮力的衝刺,陳僑也隨之加快了速度。
兩支粗大的陽物幾乎並在一起,開始還是各自為戰,很快匯合成一致的頻率,一致對準他們心愛的小媳婦兒,一陣狂暴的抽插,中間的小女孩幾乎坐不住,基本是被兩人的四隻大掌抱著,像對待玩偶一樣,一次次把她往下套弄。
“喔──不要!──啊──要插死了──”甘草幾乎給插的狂亂了,她覺得自己的下體幾乎只成了一個大洞,被他們不停的搗著,瘋狂地佔領了她。
陳棟和陳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