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一般都不願熬,靈已經被埃瑞斯抱過,她會讓他抱吧?
埃瑞斯將她和她的奴隸契約送到他這裡,他就是她現在的主人,擁有任何權利。靈依然還是奴隸女奴,他要抱不需要她的同意。可是,他想聽到她的邀請。
“啊~~海因斯,嗚~~快點救我。我不要……好難受。”聽到熟悉的男聲,龍靈兒掙扎著向他望去,眼中的金髮高瘦男子正在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伸出手,她發出邀請道:“快點,海因斯,我需要你。”少女嬌柔的聲音被情慾折磨得妖媚無比。
自幼就接受了一女n男的生存方式,她對貞潔看得並不太重要。母親龍雪豔說龍家女兒要想過普通人的生活就要從一而終不能接受第二個男人,但她現在的生活哪裡普通了?
埃瑞斯跑去打仗了,生死難料。他是大貴族,他沒有給她承諾,也不可能對一個女奴有什麼承諾,她也沒必要為他守身。
海因斯的脾氣雖然不好,但一直都很縱容她。高貴的魔法師對她這個女奴這樣好,她有什麼理由不喜歡他?魔法師一般很固執,我心我素,他會不顧世俗的反對永遠庇護她吧?身份配不上他就一直做他的情人,直至她死亡為止。
她的頭腦還保有幾分清醒,認出他是誰,還呼喊他的名字。
海因斯激動了,撲上前跪著抱住她,瘋狂道:“靈,是我,你要記得是我。”埃瑞斯和他是兄弟,他們有七分相似,她意亂情迷中或許會分不清他們。
“海因斯,你是海因斯?德?古爾圖魔法師。”龍靈兒回答道,急切撕扯他火紅色的魔法師袍。魔法師袍不知是什麼材料製成的,她硬是撕扯不開。
“靈,別急,讓我來。”海因斯放開她,迅速去脫自己的長袍。三兩下,他把自己脫得精光,再將躺在媚情花從中的她放在攤平的魔法師袍上,心疼地安撫她被堅硬草根刺傷的肌膚。
“海因斯,啊~~嗯~~我要,要……”她憋了好久,再也無法忍受了,伸手將他拉到,自己伏在他身上,勞作了三個多月依然白嫩的手掌直接撫上了他半挺的下體。
“啊~~靈~~應該我來。”身上最致命的弱點被她撫摸著,海因斯身子猛地顫抖一下,下體頓時挺立起來。
和埃瑞斯一樣英俊的臉漲得通紅通紅,他抓住龍靈兒的手掙扎道:“靈,讓我來。”
他是男子,第一次說什麼也不能被女人壓著。哈里斯和別人說葷話時曾經說過,男人和女人之間就是征服和被征服的關係,男人的第一次要雄赳赳氣昂昂地騎著女人身上,那代表著征服。
“海因斯,嗯,我來~~”龍靈兒不顧他的反對,翻身跨騎到他身上,扶著他的昂然對準自己早已溼濡的花|穴,緩緩坐了下去。
“啊~~”被撐開的感覺真好,她顫抖著吐出了一聲嬌吟。空虛的花|穴被填滿了,昂然頂端抵住花徑深處的城堡之門,城堡之門顫抖著,要開不開。
“啊~~好緊。”海因斯也呻吟了起來,好像閃雷擊中了,一股股電流從昂然頂端傳至他的全身,這就是女人的滋味,這就是靈的美好。
看靈微閉著眼睛在回味剛才的快感,處經人事的他忍不住向上挺動了起來。堅挺的昂然被花徑裡的媚肉吮吸摩擦著,每次挺動他都能感到快感更加激烈。
“啊~~海因斯,好棒。”雙手撐在他白嫩平滑長有一點金色絨毛的胸膛上,龍靈兒扭動腰肢,配合著他上下吞吐堅挺粗大的昂然。
二十一聖水也是壯陽藥(h)
“啊~~嗯~~”少女婉轉清脆的呻吟聲在迷月樹林間飄蕩,“呼呼~~”男子的粗喘聲應和著,一高一低宛如比翼的雙飛鳥在奏唱世間最完美的愛情之歌。
忠於職守站在不遠處隱秘地方守衛的哈里斯拱供盧卡,擔心道:“盧卡,海因斯大人是第一次,他應付不了一箇中了媚情花毒的女人,我們要不要?”他做了一個敲打的動作。
魔法師的身子很羸弱,海因斯大人也同樣如此,他要是被靈這個女僕折騰得元氣大傷,古爾圖家族會將靈撕成碎片的。因為海因斯大人是古爾圖家族潛力最深的魔法師,說不定能進階成可以施展禁咒的聖魔導師。一個禁咒足以毀滅一箇中型城市,聖魔導師是家族傲視於其他家族的依憑,是國家凌駕其他國家的法寶。
“將他們兩個都打昏?”盧卡瞥一眼他,嘲笑道:“你會被大人永遠記恨的。再看看,實在不行再說。”男人的第一次如果做了一半就被別人打昏,那絕對是人生莫大的恥辱。
他們的擔憂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