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感覺。
玉無鴛望著門點頭,出門看黃曆時,上面明明就是無災。心中做了一個努力的姿勢。跟著軒揚走到所謂的書房,軒揚蹭了蹭腳尖,抬頭衝玉無鴛一笑,“阿孃叫軒揚去寫字,軒揚先走了。”玉無鴛心裡有些發虛。琢磨著到底進不進去。
半響
玉無鴛一推門。
“咯吱”
玉無鴛定定的看著玉藥,笑道:“早啊,你吃飯麼?”
玉藥冷著臉,開啟門,門剛好對著窗戶,外面陽光甚好,離午時不遠,玉無鴛訕訕的收起笑。
“你受傷了?”玉藥問到正題上。
玉無鴛搖頭,“沒事,熬兩天就好了。”玉藥臉色一變,抓住玉無鴛褪去他的白衣。細長的眉皺著,眼中盡是懊悔和自責。
玉無鴛鬱悶了,看著玉藥的表情,他覺得他上輩子絕對!一定!是腦殘!眼瞎才會拋棄他。
玉無鴛囧囧的抬頭,吸吸鼻子,手放上玉藥的頭,墨色的發很長,隔近了看還是墨綠色,發很軟。還帶著一絲梨花香,淡淡的很好聞。
玉藥用刀子割破手指,琉璃般透明的血涼涼的,滴在玉無鴛腳踝,鈍痛的感覺不見了,涼涼的很舒服。
玉無鴛打趣的說:“都說白澤的血有長生的功效,玉藥你的血也是呢。恐怕比神獸的血還好用。”
玉藥起身坐在椅子上,習慣性的拿起一本書,“人取白澤的血,自以為上古賜給他們的救命之物,卻不知道他們已經越界,知道白澤滅絕,還期望著又下一個可以代替。”玉無鴛沒說話,託著腮。他覺得和玉藥在一起他一向比較斯文!恩,算是把形象給保住了。
兩人無話。
“砰”書房的門還算結實。
玉藥抬起頭,看了眼門外,又看著玉無鴛,驚奇的發現玉無鴛竟然沒醒。
“玉藥,我進來了。”追仙靈手臂下夾著軒揚和軒織。軒揚明顯對這個方式不滿,恨恨地吃著手中食,軒織半閉著眼,很淡定的擦乾淨臉上的碎屑,略帶嫌棄的看一眼軒揚。
“你沒看見她不高興嗎?”玉藥收好書桌上的檀木盒子,上面是蓮,睡臥、並蒂全開、含苞待放…仿若是真的。
追仙靈愣了一下,看著玉藥,一臉迷茫。軒揚用食指,戳了戳追仙靈的腰側,又指了指自己,被糕點塞滿了的兩腮,恨恨的盯著追仙靈有些滑稽。
追仙靈嫌棄的看著軒揚,一把把軒揚丟在軟榻上,一如既往的不屑:“很難想象她竟然是鳳丫頭的女兒。”說完又嘲笑的道:“人就是討厭!還禍害不是人的東西。”
軒揚看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接著吃。軒織很鬱悶,她一直認為走路很累,現在她倒是挺懷戀地上的。
玉藥冷哼一聲:“什麼事?”
追仙靈笑盈盈的衝玉藥一笑:“能不能讓,那個小子放了亞鳶?你也知道我不能上天的。”
不等玉藥開口,玉無鴛聞聲,睜開眼睛:“什麼?”
玉藥看玉無鴛一眼,考慮要不要先開飯。
追仙靈隨著玉藥的視線看著玉無鴛,“這兒怎麼又來一個人?”
玉無鴛無視軒揚那眼神交流,明顯不在那條線上,為了不讓眾人失望道了一句:“呵呵,又來人了?”
追仙靈“……”玉藥無視這句話。
軒揚恨鐵不成鋼,接著吃。軒織忍無可忍,戳了戳追仙靈:“我可不可以下來了?”
追仙靈放下軒織道了一句:“這丫頭的身子骨真是奇才。”又衝軒織問道:“有沒有心和我學法術?”
軒織白追仙靈一眼,兀自走人。留下軒揚笑嘻嘻的看。追仙靈冷哼。
玉藥道:“你救她幹什麼?”
追仙靈黑髮裡有些白,抬頭依舊笑盈盈的說道:“她娘叫我保護她。”
玉藥‘恩’了一聲,又說“你就是這麼保護她的?”
追仙靈有些挫敗,又笑道:“馬有失蹄嘛,再說我說了就不能變了。嘿嘿,就只一次,我應你一個條件。”
玉藥沒看他一眼,順手翻了一頁書:“你快應我十個了。”
追仙靈垂著頭,抬頭照樣笑,笑得如三月桃花,好孩子似的舉起左手,發誓一樣:“就這一次,沒下回了。”
玉藥沒吭聲,追仙靈再接再厲,笑的比三月桃花還要燦爛萬分:“也許我過了那一日,世上便再也不會有追仙靈了。”
玉藥剛要開口,玉無鴛看不下去了:“你笑得真是自在。”玉藥別有深意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