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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都氾濫成災了,噴濺得到處都是,不但把兩人的下體緊緊黏在一起,還把他臀下的褥子弄得溼的能擰出水了。

男兒花裡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加起來有正常男人陽巨粗的手指,在幽長狹窄的美妙菊筒裡又幹又轉,還亂摳狠揉,讓早溼了的菊筒快活得終於也流出了花汁。透明的花汁,像女兒花剛開始流出的霪水一樣,沒有什麼香味,可能是菊筒還不夠爽。

“哦噢噢噢……呀呀呀……人家就是一頭髮春……的母狗……噢哦啊……大機巴好相公……呀啊啊……大機巴親爹爹……把人家操幹姦淫得……酥美的都要化成……春水了……呀啊……啊啊……爽翻天了……啊啊……哦噢噢噢……小肉木奉爽得……又出精了……呀啊啊……”

丹荷快活得又失去理智,腦袋變成漿糊了,騷浪死的胡亂叫喊。

前後兩朵小花,尤其是女兒花,傳來的爽美刺激得無與倫比的極樂,讓他要癲狂了,小玉莖爽得再也受不了第二次噴精了。因為小玉莖噴精,他的兩朵小花本能地縮到最緊……

“死母狗,老子被你夾出來了!”早就爽得粗喘不已的男人,被他夾得馬上乖乖交出體液,男人氣惱地擰了一把他的美臀,讓他痛得輕哼。

“唔唔……對不起……哦唔……人家不是故意的……”累得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丹荷,一邊被男人的火精燙得嚶嚀,一邊望著自己還沒有射完的小玉莖,痴笑道:“虎哥哥,人家好像……啊唔……變得越來越銀蕩了……唔嗯……你看人家的小肉木奉從勃起到身寸。米青……啊唔……一直沒有被玩過……唔哦……全靠被你操穴的快感刺激……”

享受著高潮餘韻的丹荷,明顯還未清醒過來,不然絕不會說出這種淫話,他清醒後想起來,一定會羞死。

“操他孃的!老子懷疑你不是荷花妖,是母狗精,不然怎麼如此淫賤騷浪,如此會勾引人!他奶奶的,老子剛射完就又硬了!”琥煌被他刺激得要發狂了,拔出剛射完就瞬間再次脹硬的大金槍和把男兒花玩得溼淋淋的手指,變回了原形。

“虎哥哥,你變回原形做什麼?”丹荷不解地問。

女兒花裡的濃精因失去大金槍的堵塞,全部流了出來,和花汁混在一起,除了讓花汁看起來更淫美,竟讓花汁裡的牡丹香更濃了,還散發出一股催情藥的香味,刺激得兩人的情慾都更高漲了。

“廢話,當然是為了要用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你這騷母狗精了,你的男兒花不是還未被無敵大虎鞭操幹姦淫過嗎!”琥煌淫笑道。

雖早把他的男兒花開苞了,但還從未用虎鞭品嚐過他男兒花滋味,之前他就決定用人形陽巨嘗完他女兒花的滋味後,就要用獸形陽巨品嚐他男兒花的滋味。

丹荷正因男兒花失去淫指的慰藉,覺得空蕩蕩的,煩惱不已,所以聽到男人的話,不但不害怕,反而興高采烈地歡呼:“太好了!求好愛郎快把大虎鞭,捅進騷母狗精的男兒花裡,男兒花好想知道被大虎鞭操幹姦淫是何滋味,相信一定比被人形陽巨操幹姦淫還爽美刺激!”

垂眸望著那根蔥濃密雜亂的腹毛中探出頭,比人形陽巨還粗長雄偉、威風凜凜,但莖身上全是又粗又硬的捲毛和恐怖的怪異倒刺,嚇得人心肝狂顫的大虎鞭,男兒花居然騷渴地縮了一下,流出一大股霪水。

他還覺得口乾舌燥,不禁吞了口口水,還舔了幾下朱唇。

琥煌瞪大虎睛,完全為他瘋了,大虎鞭對準那朵好似被雨水打溼了的荷花,更美麗迷人了的男兒花,兇狠地用力捅了進去,同時亢奮無比地叫罵道:“操他奶奶的,看老子今兒個不把你這騷母狗精活活幹死,把你的男兒花操開花!”

琥煌雖因人亢奮,動作完全失控,沒有進入女兒花時的輕柔小心,但因為男兒花先前已經被他的淫指充分開拓過,現在很溼、很鬆軟,所以男兒花並未受傷出血。

只是虎鞭太粗糙巨大了,把絕美無比的男兒花撐得平平的,看不到一絲皺摺,但丹荷並未像初次被大虎鞭進入體內時痛暈,只覺得說不出的脹痛,但脹痛中還有怪異奇妙的麻酥感,讓他忍不住喜歡。

“啊啊啊……好愛郎的無敵大虎鞭……太粗糙巨大了……啊唔……騷母狗精的男兒……花好難受……哦哦……但也……好快樂……呀唔……”丹荷騷淫地叫道,本能地用力張大男兒花,方便大虎鞭入侵。

“他孃的,你真是越來越像騷母狗精了,真讓人愛死你了!”琥煌伸出駭人的長長血紅色粗舌,憐愛地舔舐他美豔得難以形容的小臉,十分高興他的反應。

琥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