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以求的事。”老虎精更用力地收緊下腹,強壓下想出精的強烈慾望,大虎鞭狂刺亂捅子宮口,想要衝進去肏幹姦淫,然後在裡面留下子孫精。
它有很多女人,每次讓她們伺候,都喜歡進子宮裡肏幹,因為那樣能讓超長的大虎鞭全部進入女陰,每個地方都享受到被女陰包裹的快意,但它從不在子宮裡留種。
它覺得她們都不配當它孩子的母親,它這種身份,子嗣的血統非常重要,否則會出大亂子。所以無論她們如何討好、哀求它,使盡心機、用盡手段,它就是不讓她們懷孕,每次射在她們體內後,都會讓人喂她們不能懷孕的藥。
可是不知為何,知道這小花妖有子宮,它迫不及待地想讓他懷孕,為他生下子嗣,不管它只是生長在荒山野嶺的野花,身份比它的那些女人低太多。反正它都決定娶他了,成了它的正妻,無論它出身和法力有多低,都配給它生下子嗣。
這小花妖實在太可怕了,相處還不到一個時辰,就把它迷得七暈八素,願意娶他,並讓他生下無比重要的子嗣。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酸死了,還痛瘋了……求虎爺爺、情哥哥,別再……唔啊啊……肏幹那裡了……騷花奴……啊啊……受不了……噢啊啊……真的太酸、太痛了……求你快離開那裡……哦啊……啊啊啊……”丹荷放聲慘叫,要哭死了,難以想像的痠痛感瞬間就把所有快感,全部吞噬了,讓他難受得都想死了。
“離開個屁!難道你不想你虎爺爺進去給你播種,讓你懷上你虎爺爺的孩子?
你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懷上你虎爺爺的孩子嗎?真是不知好歹的賤花奴!”
老虎精不悅地怒罵道。
它把力量集中到頂端,使勁轉幹就是不願意開啟的子宮口,終於在它的努力不懈下,緊緊閉合的子宮口變得鬆軟,讓它闖了進去。
“嗚呀呀呀呀呀呀……要死了……小力些……嗚啊啊……小奴當然想懷上……嗚啊嗚啊……情哥哥的孩子……嗚啊嗚……啊啊……求情哥哥……呀嗚嗚……輕點肏乾子宮……啊哦啊哦……嗚嗚嗚……”丹荷無比可憐地痛聲哭求道,鳳眸哭得都紅腫了。
若懷上了它的孩子,就等於有了兩人的愛情結晶,所以他決定咬牙忍耐一切痛苦,讓它肏乾子宮,因為他想有兩人的愛情結晶,雖然他並不知道怎麼生孩子。
只是比先前所有劇痛加起來,還劇烈可怕的痠痛感,還有難以想像的極深處被粗糙滾燙的巨大異物,強行入侵的強烈恐懼感,要把他折磨得要崩潰了,他隨時可能再昏厥。他得想辦法弄些快意,讓他不會昏厥,他想知道它是怎麼讓他懷孕的……
他更用力、更騷淫地狂玩幾個,能帶給自己快意的敏感部位,無師自通的輪流把兩個小乳蕊,摳扯得紅腫如大石榴子,把小玉莖也揉搓得紅腫起來,精緻絕美的頂端還滴出了透明的水珠。他秀美的食指也去玩弄大花蒂,和同樣秀美的尾指捻著大花蒂,狠狠拉扯旋轉,讓它更紅豔腫大。
他希望的刺激甜美的強烈快意,源源不斷地從被他狂玩的幾個敏感部位衝起,他儘量把注意力集中到快意上,拼命忽略下體要命的痠痛,和凌虐著神經的強烈恐懼感。
“孃的,瞧你這狂玩自己的騷樣,真是狐狸精也沒有你這麼騷,等你嚐到被肏幹姦淫子宮的妙處後,不知會浪成什麼樣……奶奶的,你的子宮竟比你的女兒花,還美妙銷魂數倍,真是可怕死了,真是要爽壞你虎爺爺的大虎鞭了……噢噢……”老虎精張大嚇人的大獸嘴,高聲吼叫道,被他拼命自瀆的騷媚得無與倫比的淫狀浪態,迷得竟忍不住流出了鼻血。
進入到子宮裡的大虎鞭,被從未感受過的溫暖柔軟和強大無比的吸力,搞得刺激爽樂到了極點,都輕跳起來了,如果不是老虎精急忙深吸一口氣憋緊下體,早就射出來了。
經驗老道的老虎精知道它再怎麼忍,過不了多久就會出精的,粗糙堅硬如石頭的大亀頭,連忙亂幹狂肏神秘無比、奧妙無窮的子宮,在裡面又轉又磨,並且重點攻擊記憶中子宮裡最敏感的地方,子宮外的莖身也跟著在花徑裡翻江倒海……
“啊噢啊噢噢噢噢……肏死了……要被幹爛了……哦呀呀呀……求情哥哥、好情郎……溫柔點,不要這麼猛……呀噢呀呀……別這麼狠啊……啊啊啊啊啊……”
“哦哈哈……天啊——天啊——怎麼會這麼爽妙銷魂……噢呀呀……明明先前痠痛死了……呀啊呀哈哈……好相公肏幹姦淫得騷花奴真的要爽飛天了……呀哈哈哈……真是快活刺激得要命……哦呀呀……噢噢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