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說就像是大病,要好起來那叫一個困難。
對於於磊來說,其後的幾天都是迷迷糊糊的,他好像是醒著,但也好像是睡著,別人對他說什麼,他也能聽得到,也知道點頭或搖頭,但具體那話是什麼意思,就好像是做夢,總有一種隔閡感。
就這麼過了三四天,他才算徹底清醒了過來。
“亞力克?”
他在房間裡看了一圈,最終看到了靠在另一張床上的亞力克,聽到他的聲音,亞力克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又回頭去翻自己的書。
於磊又叫了一聲,亞力克又抬起頭,看了看他道:“二加二等於幾?”
於磊一愣,亞力克就又回去看開了自己的書。
“別鬧了,亞力克……”
“咦,你這次是真的清醒了?”亞力克終於放下了書,按下了呼叫鈴,醫生護士很快就出現了,簡單的對他檢查了一番,又問了他幾個問題,最後道:“燒退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不要吃油膩的,再觀察一天兩天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亞力克,這是……”
“你發燒了。”
“啊?”
“昏迷了,然後,他們去打比賽了,把我們留了下來。”
亞力克說的淡然,但還是悻悻的,於磊一時沒反應過來,就道:“對、對不起……”
亞力克看了他一眼,笑了:“你對不起什麼?你以為我是為了照顧你才被留下來的?別傻了!你又不是得了絕症!”
他說著,看向自己的手指,於磊終於反應了過來:“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就是有點扭了。”
於磊看著他那包的嚴嚴實實的手,不知道咋接話,反而是亞力克先道:“你感覺怎麼樣,想吃什麼東西嗎?”
“啊,對了,你說他們都去打比賽了,那現在幾號了?”
“四號。”
“四月四號?”
“恩。”
“那我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