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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道,但從沒有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喝上第一口。

秦天事業成功是秦予成年後的事了,但即使是坐上連鎖酒店董座的秦天都還在喝臺啤,他秦予又怎麼可能叫秦天買香培裡儂給他喝?何況,對秦予來說這種東西還是要依靠自己的實力得來,才最能嚐的出其中的精妙。

秦予又晃了晃酒杯,很沒品味的一口將水晶杯裡的香檳一口飲盡,暗歎了一口氣,果然沒有想像的好喝,尤其這還是一杯映照著他的敗勢的香檳,餘韻裡沒有果香只有苦澀。

秦予放下酒杯,走到後倉看溫常年,經過長時間的休息,溫常年的面色已經紅潤許多,因為還在輸液所以睡的很沈,秦予伸出食指撥撓著溫常年眉角的發,就像在那些他們同居的日子裡,如果前一晚秦予做的狠了,溫常年也會像這樣沈沈的睡著,這個時候陽光從窗戶透進房內,投射溫常年周身暈出一層光圈,秦予常因此而看著著迷,許多次都這樣愣愣的看著溫常年,輕輕圈撓溫常年眉角的那束微卷的發,直到溫常年醒來,他期許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過下去,他也有想過也許無法一輩子擁有這樣的幸福,卻沒有想過這樣的幸運竟是那麼短暫。

秦予將自己擠進溫常年的床上,側臥著抱著對方,雖然現在有眼睛、沒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情勢是一面倒向李惜觀,但秦予仍不想放棄,他想拚拚看,要認輸,至少也要等到溫常年親口說他輸了,否則不管再狼狽、再難看,他也不想放手。

☆、七十二

是誰在吵架?

吵鬧聲斷斷續續的傳進耳裡,雖然大聲,但溫常年卻聽不懂,不是說他不懂聲音來源的語言,而是他現在聽東西都像隔了層膜,聽起來都是模糊的,或者說像是在水裡聽東西一樣,聲音穿不透。

溫常年的眼睛仍閉著,他試著睜開眼睛卻睜不開,想要移動身體,覺得身上像是壓了十個人一樣重,費了幾翻力氣現實在才動了幾下手指頭,他覺得有點茫然,自己不是坐上車了嗎?

可是他可以感受到他現在是躺著的。

難道是在車上發生了什麼事而他不知道?

溫常年在腦裡努力回想著睡前的一切,可是什麼可用的資訊都沒有,只有他那個荒淫的夢,想起他的夢,溫常年突然覺得爭吵來源的兩方聲音未免也太像李惜觀和秦予了。

但,隨即溫常年又搖頭失笑自己的妄想,李惜觀遠在臺灣,而秦予現在應該跟他已經離了十萬八千里遠,他居然妄想著這兩個人都在他的身邊,真是太可笑了。

溫常年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吐出去,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發現,他想他應該是昏倒被人送進醫院了。

「你不是說瓶點滴打完他就會醒,為什麼人到現在還不醒?」

秦字拉住張放的手,挺身站到李惜觀和張放兩人之間,「你講理一點,張放說人會醒,但他有說點滴一滴完最後一滴人就立馬睜開眼睛嗎?開什麼玩笑,又不是催眠。」

李惜觀忍不住伸手抹了一下臉,他很少做這個動作,通常他做這個動作時就代表他已經無可奈何,而且感到疲憊,「小予,我只是心急,你不必這樣對我充滿敵意。」

「我沒有對你充滿敵意,還有叫我秦予,不叫小予,我已經不是那個被你圈養在小公寓裡的那個人了。」

看著秦予充滿怒氣和挑釁的眼神,李惜觀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當初真不該一時心軟上了這個小美人的床,只是那時候的秦予那麼茫然,那麼無助,那麼脆弱,而且這個小美人又是李惜觀從小看到大,他所以懂秦予的茫然無助從何而來,爸爸媽媽死了,唯一的哥哥又一天到晚在忙著事業,他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找不到自己的價值,情感上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秦天又是那種大剌剌的個性,那裡搞的懂秦予的心緒,總是每天把飯錢書費放在玄關就走人,兩兄弟一個禮拜碰不到幾次面,有時見到了秦天不是正要出門,就是已經準備要出門,那個當下,秦予根本就開不了口,不,就算是兩個人面對面的坐下來,秦予也沒辦法對秦天說些什麼,他怎麼可能告訴為家業忙的連晚飯都吃不上的秦天說,他覺得很寂寞。

關於這些,李惜觀也有類似的經歷,從小他就知道哥哥是被母親當作繼承者來培養,從小他在玩的時候,哥哥永遠都在二樓的書室裡上課,英文法語德文,歷史數學物理,商務管理…哥哥永遠有上不完的課,有時他在樓下抬著望著二樓的窗戶,但也有幾次李惜觀發現哥哥在樓上的窗邊看著他,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很熱情的跟哥哥揮手,飛奔跑進屋裡,想跑到二樓找哥哥下樓玩,可惜,永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