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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麼別的船運商家。除了我們之外,就只有其它各王族和權貴的船,不過他們都不做生意,只在出巡的時候使用。天下的買賣人,只要有貨物要從大江大河上過,就要和我們蕭家船運打交道。當然,那些養家餬口的小渡船小漁船不在此列,我們也不屑於和他們爭一口飯吃。」

鳳鳴非常驚訝。

那豈不是獨家?壟斷性行業啊,怪不得那麼好賺。

可是奇怪,竟然沒有人想分一杯羹。

容恬看著他迷惑的樣子,輕易就猜到他的疑問,頗有點自豪地笑道:「你也不想想蕭家船運的當家是誰,連王族都不敢輕易招惹師傅,還有誰不怕死地想和他搶生意?」

「哦。」鳳鳴恍然大悟,點頭不已。

看來他老爹不但是世界級富豪,還是個世界級土豪惡霸。

放在現代,八成就是個黑手黨頭子。

幾人跟著羅登在船上稍微轉了一圈,鳳鳴算是暫時領略了蕭家的財大氣粗。眾人從早上開始趕路,已經走了大半天的路,都有些倦了,秋藍過來請示如何安頓。

鳳鳴想了想,苦惱道:「我覺得人多比較熱鬧,還是一起待著有趣。可是太后還在生氣,不知道肯不肯和我們同船。」

容恬似乎也正在想這個問題,想了一會,也覺得最好不要自己做主,叫了秋星去請示太后,是否和他們同船。

烈兒最好動,剛剛上船就拉著永逸獨自溜去做「私人參觀」,這個時候和永逸一起回來,笑嘻嘻道:「我找了一個好地方。」

「你和永逸決定好住哪一間了?」鳳鳴問。

「不是,嘻嘻。」烈兒笑得十分促狹,「那個房間雖然小小,但是通風很好,更妙的是有一張大床,十分適合我養傷的大哥和秋藍。」

眾人一愕之後,都心領神會地大笑起來。

秋藍氣得大罵,「烈兒,我可沒有得罪你,為什麼總拿我說笑?」

容恬也被逗笑了,一時興起,竟然也去做烈兒的幫兇,擺出一副嚴肅的模樣問容虎,「你覺得如何?」

容虎頓時成了眾矢之的,大家的目光都停在他身上,看他怎麼回答。

容虎可沒有烈兒那麼厚臉皮,遇上關於秋藍的事,總有些手忙腳亂,像一根木頭似的站在秋藍身邊,悶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道:「我覺得。。。。。。覺得。。。。。。」

「覺得什麼?」

「我覺得。。。。。。」容虎期期艾艾,磨蹭了半天,終於做了一個深呼吸,鼓起勇氣道:「船上地方少,應該儘量兩人住一間,免得房間不夠。」

烈兒噗哧一聲,很不給面子地第一個大笑出來。

船上又是一片鬨笑。

秋藍窘得要命,站在容虎身邊,站又不是,坐又不是,只能用手去扯容虎衣袖。

鳳鳴揉著抽搐的肚子,一邊喘氣一邊道:「秋藍不用扯了,我們決定以大局為主。這個船上的房間確實不夠,你們兩個一起住,可以省出一個房間給我當娛樂室。。。。。。哎喲,容恬,我快笑翻了,扶我一把。」笑得發軟地向容恬捱過去。

容恬把他一把扶了,淡淡道:「本王給你們主婚,天上無雲,今夜月亮一定很美,正好洞房。不要囉嗦了,快去準備吧。」

秋藍還在害羞,容虎似乎也很不安,瞧著秋藍的臉色,小心翼翼徵求意見,「你要是不願意,那我和大王說。。。。。。」

「什麼不願意?秋藍盼著嫁你,盼得連口水都滴出來了!」秋月一個箭步跳到兩人中間,挽住秋藍的手,興高采烈道:「走,我帶你去打扮。蕭聖師的大船真氣派,居然還有專門放綢緞和首飾的房間,鳴王一定不會在意我們拿一點打扮的。」

秋藍幾乎哀叫起來,「秋月你真會搗亂。。。。。。我才沒有盼得滴口水呢。。。。。。」一邊抱怨,一邊身不由己地被秋月拉走了。

秋藍一走,容虎這個準新郎官更加尷尬,看看一臉壞笑的烈兒,又看看容恬,虛心請教道:「大王。。。。。。我。。。。。。我也去準備一下吧。」

剛要溜之大吉,卻被烈兒一把抓住,嚷嚷道:「這方面我最有經驗,跟我來,永逸那邊藥丸很多,我帶你去挑。」

容恬一手攬著鳳鳴腰肢,在他們身後隨口道:「幫我也要兩顆來。」

鳳鳴嚇得差點倒下,連忙大聲威脅,「烈兒你敢拿來,我就把藥丸全部塞你嘴裡!」

「我巴不得呢,最後哭的應該是永逸吧?」烈兒拋下幾點賊兮兮的笑聲,拉著容虎消失在扶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