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軒轅家，究竟有何仇恨竟讓他做到如此決絕的地步。他們相信就算是瘋子，也不至於無理由的對一個人這樣。

兩個蘇家的緊急軍醫匆匆趕來，一進門，就被軒轅雪衣的絕望喊聲給嚇了一大跳。來到軒轅雪衣身邊，一看他的傷處，兩人都是面面相覷，很是憐憫的看了軒轅雪衣一眼，便將之匆匆的抬了出去……在經過凌塵身邊時，凌塵毫無動作，似乎壓根就沒看見一樣，任何軒轅雪衣被抬著離開。他本來救沒打算要軒轅雪衣死。

痛快的死亡，又怎能抵消他壓抑了十幾年了刻骨恨意。

站起身來，軒轅盛佈滿淚痕的臉上竟是一片平靜。他知道，自己兒子的這一輩子算是徹底的完了。聲名已是一片狼藉，就連身體，也已失去了作為男人的資格。他站在凌塵面前，沒有發狂，沒有憤怒，眼神是平靜的死灰色，他用輕飄飄的語氣緩緩說道：“凌塵……如果要報復……為什麼不直接報復龍家，而是我軒轅……如果要報復軒轅，為什麼不是來報復我，而是對我的兒子下手……雪衣他……從來沒有對你出手過……那兩次圍攻，他甚至都沒有在場……為什麼要對他……下這麼狠的手……”

“問的好……”凌塵冷然點頭，閉上眼睛，用同樣輕緩的聲音說道：“我的妹妹水若，她無論和龍家……還有軒轅，都是無冤無仇，半點仇恨和過節都沒有。她是那麼的善良，因為她，怨恨龍家和你們軒轅的我在那整整六年裡，都沒有靠近龍家半步，甚至想過將所有的仇恨都放下，但是……”

凌塵身體顫抖起來，原本平靜如水的他表情忽然變得猙獰，聲音也變成了沙啞的咆哮：“為什麼你們要害死她！！為什麼！！你回答我為什麼！！她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給我個理由！！”

軒轅盛愣了，臉色一片寂然。凌塵之妹淩水若在龍家的夜襲下死亡的事，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更知道也是因為這件事，一直隱匿著身份的凌塵舍卻全部，以自己的命，向龍家進行了那一夜慘烈而可怕的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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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我需要個人質

軒轅盛不再說話，更無法回答凌塵的質問，他抬起腳步，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這個有著絕高實力的軒轅家主，此時走路的姿態卻沉重的如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一般，神情之間更沒有了絲毫往日的神采。

經過凌塵身邊時，他沒有停下，沒有出手，而是徑自走過，凌塵也沒有出手攔下他。

軒轅盛無比的想將凌塵碎屍萬段，但他全盛時期都不是凌塵的對手，如今右臂重傷未痊癒，尚不能自由活動，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如果他是個普通的父親，明知道是送死也會衝上去和凌塵拼命，但他還是軒轅家的家主。他以極大的定力控制著自己沒有發作，甚至控制著自己不和凌塵在起任何的衝突，因為他不能死在這裡。死在這裡，家族就會長時間大亂，死在這裡，他就更沒有機會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自己的兒子被當著自己的面閹割，他身為軒轅家主，卻連出手都不能。這種憋屈感讓他幾乎崩潰，他強忍著，一步步的走向門口，凌塵始終不發一言，其他人，更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到了門口，軒轅盛終於停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凌塵，今天的仇恨，我不會忘記。軒轅家族……也隨時等著你的報復。”他頓了一頓，忽然問道：“有一個問題，我希望你回答我……慕容雄天的力量和身體強度，已經無限接近著人類的極限，再也不可能更強。這一點，世界異能者聯盟多年前就早已承認。而你，力量、身體，還要超過慕容雄天，不僅如此，你的速度、眼力、反應能力……全都強的匪夷所思，而你的年齡……也不過才二十出頭而已……”

凌塵：“……”

“這樣的一個人，我這輩子從來沒聽說過！即使是在華夏曆史，甚至世界歷史之中，也從來沒有存在過這樣一個人……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軒轅盛的這個問題問的很怪異……他在問一個活生生的人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但在軒轅盛的心裡，這絕不是一個可笑的問題。他甚至想過這會不會是一個人造怪物……一個某國高科技所製造出的變態生化人……甚至來自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