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傳染的。”
剛開始我還感動他居然如此心細,但下一刻,他就拉著我的手,喜氣洋洋地說:“那今晚我們可以睡一張床了。你不能再拒絕我了。”
包括醫生在內的所有在場人員,俱都曖昧地笑了起來。
我羞得臉上滾燙滾燙,又氣又恨,他卻一臉得意洋洋,我恨極,趁醫生說要替他聽肺音時,三五下便除去他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邊鵝黃|色繡卡通嬰兒圖案的羊毛衫來。
想到護士取笑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還穿卡通圖案毛衣時,他又窘又忿地瞪我的模樣,便忍不住想笑。
我指了他胸前肥肥胖胖大胖嬰兒圖案,說:“不錯嘛,護士說你穿的好可愛。”下一秒,我尖叫起來,這個混賬,居然把我撲倒在床上他不是病得沒力氣嗎?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勁?
“親愛的,”他鼻息噴在我臉上,雙手開始往我的衣服下襬處探去,然後上移,來到我的胸口,透過內衣揉捏我的柔軟,“診所你臉紅的模樣,也好可愛。”
說起這個,我又來氣了,狠狠揪他一把,“你還好意思說,沒見過你這麼精蟲上腦的傢伙。”居然就那樣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
他振振有詞,“我只是實話實說呀。”
“你這叫色,你知不知道?”
“這能怪我嗎?誰叫你不給我肉吃。”他滿臉委屈,“前天晚上,你顧忌著你爸,沒讓我吃,但昨晚,你卻故意吊著我的胃口。”
想著昨晚他哀怨的神情,又忍不住發笑,“活該,誰叫你那樣說我。”發現他的手居然扯破了我的內衣,還大力撩起我的上衣,露出胸前的肌膚,我推他,扯下衣服,故意說道:“我可是乾煸四季豆,做我的丈夫肯定會鬱悶的。”昨天在車上時,我問他,當初第一次見我時,我穿什麼樣的衣服,他倒好,竹筒子倒豆,說得清清楚楚,還添油加醋。
“別提了,頭髮又枯又黃,還分了叉,亂七八糟的扎到一起,活像三五天沒梳過頭。衣服褲子一點都不合身,鞋子又破又舊,活像是從難民營裡出來一樣。臉上沒有一丁點兒肉,骨瘦如柴,簡直就一干煸四季豆。當時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