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am問我,“是這樣嗎?”
我白她一眼,輕哼,“你說呢?”
Madam故作深沉,想了想,說:“是有這個可能。”
我翻翻白眼,她們只說對一半。聶辰愛不愛慕我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之所以敢打他,是仗著他終於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想向我道歉。所以我才壯著膽子打他的,不打白不打!
不過,這聶辰就一賤骨頭,以前呢,禮遇他,厚待他,他不把我當回事兒,反而處處挑釁我,曲解我,甚至惡意整我。這回我狠下心腸甩了他一巴掌,居然把他打乖了。
瞧,這次頂著紅腫的半邊臉,對於記者的胡亂猜測作出了隆重反駁,反而還替我說了不少好話,說他罪有應得。
這個臭男人,還真會收買人心,明明錯的人是他,我也不過是打他一巴掌解氣,就被他這不辯解的良好認罪態度而弄得裡外不是人了。
與聶辰的風波還沒過,成夫人又來找我了。
這次不再是她親自登門造訪,而是她的司機堵在我下班的必經路上,語氣看似恭敬,實則強硬,“梁小姐,夫人想與你單獨說點事兒。請上車!”
雪白手套,指著不遠處一輛白色賓士。後座車窗搖下一半,成夫人端坐裡邊,正冷然地盯著我。
不再是先前的溫和大家風範,這次是冰冷而凜冽的。
忽然胃裡一陣抽痛,想到那天見到過的王律師,心裡一嘆,該來的總算來了。
開啟車門,我朝成夫人打招呼,“阿姨。”
她淡淡嗯了聲,朝另一邊移了移,“上車吧,我們約個地方好好談談。”
我依言上了車,車子轉了個方向。
我有些驚異,望著她,“阿姨,你要帶我去哪裡?”
她神色淡淡,“去了就知道了。”
心頭忐忑,怎麼和預料中的不一樣呢?反而大有出入,這是怎麼回事?
車子駛了一段路,成夫人終於開口問我:“你告訴我,當初和亦城離婚時,為何死活都要生下孩子?”
我望了她一眼,回答:“我想有自己的骨肉。”
“哦?”她目光掃過來,眸子銳利,如刀子似的,割得我生痛。
“就沒有其他理由了麼?”
我沉默了下,想著成老太爺曾說過的話
“為什麼不說話?你給我老實回答。”成夫人冷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