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孫子一個個都成家立業了,自然是沒什麼可愁的。”他暗暗瞥了周巖一眼,周家突然多了兩個孩子,嶽秉森又住了進去,趙從明一查就查出真相了。
這可真是絕了,周家這兩兄弟也不知道發了什麼瘋,一個兩個都和男人攪合在一起,能成什麼大事?
他更想不通的是周家人對這事的態度,換成是他兒子搞同性戀,不打斷他的腿才怪。
周衡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容,他重生回來後,一度想把這個舅舅定為報復目標,後來兩家疏遠之後,他反而沒那麼大的恨意了,一個貪戀權勢的人,只要永遠站在他的頭頂上,那他就什麼都不是。
趙從明想踩著周家擴大權利,也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機會了。
十桌酒對雷賀來說是小菜一碟,連周衡一圈下來也還清醒的很,不過宴席散了之後,周衡和雷賀又被林萬峰一群人拉去了酒吧,發誓不把這對新人灌醉不算完。
最後唯一清醒著的雷賀找了人來把這群醉鬼一一送回家,然後抱著自家媳婦兒回家洞房去了。
“熱……”周衡只覺得體內燒起了一把火,他扯開衣服,身體在冰涼的席子上蹭了蹭。
他這一扯,徹底便宜了雷賀,溼潤的舌頭從他胸前滑過,一路吻到他的小腹。
“想不想涼快點?”雷賀在他耳邊充滿誘惑地問。
周衡下意識地點頭,兩條筆直的長腿在床上蹬著,似乎是不滿褲子束縛。
雷賀將他的衣服褲子脫乾淨,笑著問:“還熱麼?要不要更涼快點?”
周衡繼續點頭,雖然席子很涼快,可是還沒滾兩圈就被體溫中和了,他朝著雷賀靠過去,想尋找自己冬暖夏涼的抱枕。
雷賀將自己的衣服也脫乾淨,雙手一握,出現一層薄薄的冰渣,然後在周衡身上慢慢地撫摸著。
周衡渾身一抖,舒服的叫了一聲,更加渴求的貼近雷賀。
這一夜,雷賀換了好幾種花樣將周衡折騰來折騰去,還好周衡一直是半醉半醒的狀態,被折騰狠了也就一拳頭或者一腳的事情,並沒有拒絕。
第二天一大早,雷賀和周衡才剛剛睡下不久,周家就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
雖然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嶽秉森住進周家四合院這麼大的事情只要被有心人一傳播,絕對能衍生出各種版本的故事來。
嶽旌榮坐在周家的客廳,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周叔。”
老爺子表情很溫和,一點也沒有債主上門的自覺,反而親切地問起嶽旌榮最近的工作情況,還好心地給他點撥了一下。
嶽旌榮是個好勝心很強的男人,說白了就是死要面子,對工作也是兢兢業業,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聽了老爺子一席話,差點就把來這裡的目的忘了。
等兩人聊了一個小時的題外話,嶽旌榮才看到自家兒子走進來,身邊站著周巖,兩人手裡還抱著一個襁褓。
這一幕要多違和有多違和,他心裡咯噔了一下,想起昨晚趙從明給他打電話時暗暗透露的資訊,似乎是說他兒子和周家周巖湊到一起了。
兒子什麼德尾他做父親的當然清楚,沒親眼見到之前他是萬萬不信嶽秉森敢抬惹周巖的。
當年嶽秉森出櫃時,他就明著說過,要玩男人可以,但必須結婚,孩子也必須生,他可以不管嶽秉森外面的事情,但家族的繁衍是他避無可避的責任。
不過這幾年兒子的事業越做越大,在家裡也越來越硬氣,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了。
他利眼一瞪,火氣上湧,吼道:“兔崽子,你回來這麼多天怎麼不回家?住在別人家裡算是怎麼回事兒?”
要不是趙從明特意告訴他,他還不知道兒子住進了周老的地方。
“你怎麼來了?一大早就吼,也不看看地方。”嶽秉森故意抱著兒子走到他身邊坐下,把孩子往他眼皮子底下一放,笑著說:“我兒子起床氣很大的,你小心嚇著他,他哭給你看!”
嶽旌榮好奇地盯著那一小團肉包子,眉毛抽了抽,一連串地問:“什麼你兒子?這孩子哪來的?孩子他媽呢?”
“沒媽,只有爸爸,小名叫熙兒,大名叫嶽承熙,我允許他叫你爺爺。”
“你兒子叫我爺爺不是應該的嗎?還要你允許?”嶽旌榮被氣笑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最悲催的事就是生下這個兒子,簡直是討債鬼,從小和他作對到大。
“因為他已經上週家的族譜了,可不是誰都能認的。”
嶽旌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