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看來很多人還是更看重前面一點。”
“那也未必,有錢的人都希望自己權利在手,有權利的人都希望能借此升官發財,所以錢和權大家都喜歡,只是他們選擇的道路不同而已,最後發現是殊途同歸。”
“而人一旦得到了這兩樣,就想追求更高尚的東西,人的慾望是無止境的。”
“比如說?”周衡回頭看他。
“比如說……永恆的生命。”
周衡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問他:“這樣的人在你們那會兒多麼?”
雷賀明白他的意思,親吻著他的後頸,低聲說:“不多,也許我是唯一一個。”所以他才會被整個人類的領導層算計。
“哦,那說明只是個別事件,求也求不來的。”
周衡感覺到身上的雙手在往下移,扭動了一下腰身,“好了好了,下半身就不用按了。”
“為什麼?你不是說全身發僵嗎?”雷賀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在他啊屁股上捏了捏。
周衡往前爬了兩步,從他的魔抓下逃出來,站起身說:“那是剛才,現在本少爺通體舒暢!”
雷賀看著自己沾滿精油的雙手,失望的嘆了口氣,“我總算明白何為過河拆橋了?”
周大少爺挑了挑眉梢,翻出錢包,取出一疊鈔票塞進他內褲邊緣,淫笑著說:“帥哥,銀貨兩訖,互不相欠了!下回有需要再找你啊。”
雷賀嘴角抽了抽,猛地朝周衡撲去,抱著他滑不溜秋的身體,將人拖進浴室,好好享受了一回鴛鴦浴。
到月底,開學前的最後一天,周衡抽空去看了自己的生意,老周餐館還是一如既往的滿座,似乎漸漸的,這裡已經成了達官貴人小聚的首選場所。
至於雷鷹公司,車隊在休息了兩天後又接了一筆單,這還是鄧育宏遵照周衡的意思,不許讓車隊的司機疲勞駕駛的結果,否則單子能排到下個月去。
公司的管理層又多了幾個人,全是鄧育宏招來的,周衡沒有露面,還囑咐大家要隱瞞他的身份,所以新來的員工們只知道老闆姓雷。
“這是這個月的銷售記錄以及庫存記錄,到下個月初,我們的服裝就能全部清貨,預計資金回籠七十二萬,比接一單長途賺到多多了,周少要不要考慮自己做這門生意?”
鄧育宏也知道這樣的生意做不長久,但利潤確實大,他有點捨不得放棄。
周衡直接肯定的回答他:“不了,還是繼續維持老樣子,公司的正業還是物流,以後每批貨清完後給每個出門的司機發五百塊錢額外的獎金,就當是他們的辛苦費。”
“我明白。”鄧育宏看過公司的薪酬制度,從基本工資看,管理人員的要高於司機,可是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後,會發現公司的司機反而是工資最高的,當然,他這個總經理除外。
鄧育宏雖然覺得周衡這種做法有點以權謀私的嫌疑,但誰讓人家才是老大,愛給員工發多少獎勵是他的事情。
新學期開始,周衡的生活逐漸恢復兩點一線,整個高三都處於一種緊張的氛圍中,連帶著周衡的態度也比上學期嚴謹了許多。
林萬峰倒是不愁,他現在全身心投入在他的超市事業中,對學習徹底放棄了。
周衡曾經抽空去看了一眼裝修了一半的商場,比他當初想的做的還好,只是聽說這樣裝修後,他們資金很快就用完了,周衡只做了很短的思想鬥爭,就讓人把餐館和公司可以動用的現金全投進了這家大型商場,佔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所以當鄧育宏打電話來哭窮的時候,周衡只說了兩個字:“沒錢!”
其實他手頭上還有一張卡沒動,裡頭還有一半多萬,是雷賀的工資加獎金。
雖然雷賀不會管他怎麼用這筆錢,但周衡就是不想動,那張被他收藏在錢包裡的銀行卡讓他有種掌握家裡經濟大權的優越感。
事實證明,鄧育宏能被老爺子看中介紹給他,絕對有自己的本事,周衡只等了三天,這傢伙就從銀行貸了一百萬,說是要擴大公司車隊的規模。
周衡聽完也只是點點頭,沒去多問,也沒幹預,表現出了極大的信任。
高三的日子過的總是飛快的,當週衡覺得只是扎眼的功夫時,寒假如期而至。
這一個學期的努力,周衡的進步有目共睹,雖然還是沒能擠進全班前十,但也保持在了一箇中上游的水平,樂壞了學校的老師和周家的幾位家長。
老爺子甚至在家長會那天親自到場,這絕對是他老人家生平第一次出席這種高大上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