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明手快,有力的臂膀緊緊撈住她的柳腰,美麗的辛掩月才沒跌個缺臂斷腿的。
無生命之虞,她隨即臉頰紛紅,用力想扳開他的手,羞澀不已的低囔:“你做什麼!放手啦!男女授受不親,這樣很難看。”
“小姐!”幻珠都快昏了。拍拍頭,她朝著上面大“尖”叫:“你別再鬧了,他是司徒公子呀!”
“你亂講!”猶不知死活的低下頭吼一句,辛掩月轉移目
標面對他,批評道:“司徒哥哥才不是這張死魚臉呢!他比你好看一千一萬倍。”說著神色黯然,像是想到傷心處,眼角還成功的滲出幾滴眼淚。其實,她心裡暗笑得直打結。給他知道她“背地裡”偷罵他,可就皮疼了。辛掩月賊兮兮的索性來個死不認帳。
除了嘆氣之外還是嘆氣。司徒文淵十分沒皮條的面對她,嘀咕道:“掩月,別再裝了,早知道你演戲功夫一流,你再裝下去,我就要把你丟下去囉。”
開玩笑,掉下去她不扭斷脖子才怪。俏皮的吐舌,辛掩月乖乖的不敢持他鬍鬚,在他懷裡坐好。揪住他外衣衣襟把玩,她一面問:“你怎麼看出來我是裝的?”
“膽子大到敢爬三丈高大樹的女子,會那麼容易就淚漣漣才有古怪。”扳起她的臉正視自己,他質問:“說,為什麼沒有乖乖待在繡樓等我回來?我早在月前就飛鴿傳書,通知莊裡要回來的訊息,你……”
司徒文淵的指控還來不及說完,就被辛掩月伸手捂住嘴不給他開口。正色的瞅著他,辛掩月哀慼的抱怨,“還敢說呢!什麼馬上回來!你足足多拖了一個多月才回家哪!何況——就算我真有等待你歸來的地方,也不是什麼繡樓,而是後院的柴房。”撫平司徒文淵糾結僵硬如石的肌膚,安撫他的怒火,辛掩月雲淡風輕的說:
“持國公主不喜歡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反正我也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