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痕那裡要來的那把刀,只把一把刀翻舞如蝶。
柳無痕坐在馬車一角,盯著對面那女孩精緻的側臉,眼中卻有複雜的情緒。
“其實,很簡單!”獨孤月收住手指,將手中刀重新送回柳無痕手上,“我只是故意到他的書房裡去翻了翻東西而已!”
她早已經看出了柳無痕的疑惑,現在這一句,卻是回答他未說出口的問題。
君白衣生性多疑,獨孤月正是利用了他的這一點,故意到他的書房做出似乎是翻找東西被他發現的模樣。
沒有證據,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卻也不會把這麼一個危險的小東西留在將軍府,帶在身上,嚴加看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第3卷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4)
他要……和她,馬上圓房?!(24)
沒有證據,君白衣自然也不能把她怎麼樣,卻也不會把這麼一個危險的小東西留在將軍府,帶在身上,嚴加看管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這些話,獨孤月沒有去解釋。
如果這麼簡單的計策也要去解釋的話,柳無痕也就沒有跟在她身邊的必要了。
看似複雜的事情,就這樣被她一句話解釋地清清楚楚。
柳無痕自然是不需要獨孤月解釋,便想通了這其中的曲折。
事情說破了簡單,但是真要能達到預定的效果卻是相當難,時機的把握,每一句話如何應對。
做得不到位,不足以激起君白衣的懷疑,做過了或者會激怒他。
以君白衣的性格,便是不敢真的殺了這位小公主,卻也不排除下狠手或者將她送到石牢的結果。
這個度如何把握,絕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有膽量在君白衣的面前用這樣危險的計策的人,這世界上怕也沒有幾個。
馬車碾過青石大道,穿過北城門,拐上通向城外大營的驛道,車隊帶著狼煙奔進了西京大營。
西京大營,駐兵十萬,和汴梁城的六萬守軍一樣,都是隸屬於君白衣麾下。
這十六萬人馬,俱是君家舊部,可以說是唯君白衣之命是從。
此時,西京大營內,得到命令的五萬騎兵早已經整齊列隊於點兵場上。
聽到馬蹄之車,卻沒有一人斜目而視,足見其紀律之嚴明。
獨孤月從挑開的車簾一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