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有一個女子,她怕他受傷怕他受委屈,急急趕了來,站在他身邊,為他言辭犀利為他咄咄逼人,為了他,不介意被人說不孝說狠毒,她牽著他的手,握得很緊,很堅定。
墨老爺子倒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今晚他受到的衝擊太大了,一時之間根本緩不過來。而顧綿兇猛砸過來的話更是讓他心中震動,氣怒交加,又無言以對。
顧綿提腳在墨威爾身上踢了一下。
“啊,父親,痛,痛死我了——”被解了啞穴的墨威爾驟然大叫了起來,把墨老爺子驚得睜眼蹦了起來。
墨惜無奈的捂住眼睛,沒眼看。剛才衝進來那一刻,顧綿出手毫不留情地傷了墨威爾,她不過是趕緊點了他的啞穴不讓墨老爺子聽到這麼滲人的叫聲,沒想到顧綿話說完了還沒忘記這事,看來,老爺子真是把她得罪得很慘。但是,她又是為了要護著清梧——
這時,墨威爾耳邊傳來墨清梧的聲音:“二舅,你說要我不要也廢了你的修為呢?還是送你去和大舅團聚?”
墨威爾的慘叫像被生生掐斷似的,愣了一會,他立即爬了起來,撲到墨老爺子腳邊,痛哭流涕地叫道:“父親,父親,是我錯了,以前大哥追殺清梧的事我也知道,但是我從來沒有告訴你,我剛才也動了殺心,我也想殺他,父親,我現在知道錯了,我願意去越南,我去,父親,以前你不是說了嗎,家裡誰犯了錯就分配到那邊去,放棄財產繼承權,父親,我願意去,求你讓我去吧。”
四十來歲的男人這樣抱著老父的腿哭著哀求,真是不好看。顧綿翻了個白眼轉過頭去。
越南的事她來的路上墨惜跟她講過了,越南那邊有墨家的旁支,不過是在祖輩關係就破裂的,墨家一直想修補這關係,但只是偶爾走動沒什麼效果,就曾經動過念頭要派子孫過去那邊成家立業,也置了一點點小產,但是條件實在跟Y國沒得比,還要放棄墨家的財產繼承權,所以墨家沒有人願意去。
但現在這種情形下,去那邊至於可以保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