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分自己一杯羹,怎麼著也得給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有苦勞那也有疲勞的自己留口湯喝不是,至於附帶韓秋月和唐浩對自己好感度絕對提升,卻是不予計較了。
楊吉不是沒想過先查探一番,看看這附近有無什麼寶物,自己仗著這上古法器玄奧,看看能不能在一旁坐收漁人之利,無奈兩件鎮教法器,縱是天羽居士莫測神通,也是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到時一個不慎露了餡兒,無聲無息之前跑得了還好說,萬一跑不掉被認出了身份,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得罪這幾人的問題了,你想,你連同宗都要算計,還被抓了現行,那簡直罪名莫大於滔天,就連行事一向不怎麼忌諱的邪道在千餘年前的動盪之後對於此類人也是逮一個殺一個,幾乎人人得而誅之,若是不能將這些人全都斬草除根,那到時樂子可就太大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兩相追至;卻是故人來
第一百一十三章兩相追至,卻是故人來
話是那麼一說,不說楊吉,就算天羽居士有沒有那實力還不好說,就算他們有那能力,他楊吉也是下不去那手,不說那唐浩,韓秋月於其相處一番下來,幾人什麼關係,就算是對月華仙子,黑眼睛之流非到性命相見之時,他也是沒那殺機。
千算萬算,雖不說是有利無弊,那也絕對是利大於弊之事,若是此時不出手的話,那他楊吉倒是真的白痴一個了,就是不知自己這一出手,那打的正過癮的唐浩會不會覺得自己有些多餘?卻是轉念想到唐浩也不是那斤斤計較之輩,就算其心中有什麼不滿之處,一晃也就過去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倒也不用計較那麼多。
楊吉心知若是自己頂著玉符跳出來的話,這諸教高足均是眼神毒辣之輩,怎麼著也能覺得事有蹊蹺,縱然到時他滿身是嘴,說的天花亂墜,地湧金蓮,怕是也無人回信他那荒唐之言!若是頂著。鏡沒被爭鬥中的眾人發覺在一旁看看熱鬧倒還也罷了,大不了裝作自己一不留神或是神通不及之下不得不路出馬腳。是以打定主意之後,楊吉正待頂著。鏡跳出來,卻是暮然之間,心有所感,硬生生的止住了身形。
卻見兩道遁光迅捷已極的劃過長空,流星似得帶著尾焰就向著此地而來,正是應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那句老話。人先未至,卻是先有洞簫之聲遙遙而來,這管洞簫奏出哀婉之音,說不出的如泣如訴,纏綿悱惻,卻是一聞之下,幾欲讓人沉醉,正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敢於來趟渾水的,誰沒有幾把刷子,沒有幾分真功夫?楊吉對於來人是早已上心提防著一二,是而精神似有一個恍惚間就適應了過來,絲毫不為所動,正在爭鬥中的眾人自是更不會著了這顯然不是針對眾人的簫聲著了道,卻是見那把一柄漆黑飛刀驅使的迅捷如騰蛟一般的頭頂一個玉箍隨性挽著長髮,略顯放蕩不羈,面目有些邪異的紫衣青年聞得簫聲過後,嘴角向上一勾,有些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天魔惑仙曲,短短數月不見,這傢伙顯然又有精進啊!雖是不願承認,但到底比小爺強了那麼一分半點。”
天魔惑仙曲,妙香谷數百年前那位天音老人縱橫正邪兩道成名絕學,全曲取人之七情之數,奏出喜、怒、憂、思、悲、恐、驚七脈玄音,專傷人之七情,是為一門音殺奇術,這天魔惑仙曲令天音老人賺下好大名頭,卻並非由其所創,乃是妙香谷傳承自上古的一門法決——天魔。音,天魔奪魄舞,說到此功,雖是玄奇,但在修仙界諸多功法典籍之中還算不得什麼奇功異訣,鎮教秘典,也顯不出什麼優勢,卻是妙香谷那位前輩浸淫此功一身,在此道之上實是是有那天縱之資,硬是別出心裁,推成出新,走出了自己的道,這天魔惑仙曲卻是將天魔。音推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正是由其演化而來。說來其倒也算是有些毅力,造化在身了。
來者究系何人,楊吉恍然一瞥之間,初覺似有一絲熟悉之感,聞言之下已然更是瞭然於胸,明瞭其身份。卻是在葬魔淵之外,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妙香谷傳人華子玉,兩道遁光閃耀之中似還有所爭鬥,看來兩人不是一路。靈光幾閃已是到了近前,那隱隱靈光之中,前邊一人神情恬淡,眉目顧盼生輝,雖是昂藏七尺之軀,卻是說不盡的萬種風情,丰神如玉,十指輕撫一管碧玉洞簫,正奏出玄妙清音,玉指輕撫間,一邊卻是看似隨意的斜刺裡一閃,就已避過後面劈來的一道靈光。
楊吉以手扶額,不禁有絲喟然輕嘆之感,這傢伙一貫嘴上就是有那麼幾分不饒人,這一到了此地,怕是與唐浩、黑眼鏡兩人一對上,所謂人以群分,你一句我一句之下會更是熱鬧,讓人耳根不得清淨。
“姓華的,小樣兒你別跑!屬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