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仇對酒保說:“我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能告訴我這定銀子就是你的。”酒保趕緊回答道:“客官你想問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絕不隱瞞”。
“我問你,現在秦國和單于國還打不打仗了?”“不打了從前幾年的秦嶺山脈那一仗之後,秦國趁機調兵反撲把單于國的兵擋住後,就形成了現在相持的局面”。
莫天仇聽了心裡一動:“秦嶺山脈那一仗,不就是自己戰死的那一仗嗎”。想到此莫天仇對酒保說道:“你可以詳細的和我講講嗎”?
“可以可以”。看在銀子的份上,酒保就對莫天仇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是這樣的,自從那次莫天仇將軍在秦嶺山脈,和單于國的國主大戰刀劈了單于國的國主後,單于國內發生了奪位之爭,我們秦國得到了喘息,趁機調集人馬進行反攻送算是穩住了局面,形成了現在兩國相持的局面,唉!”
說道這裡酒保深嘆了口氣,然後又接著說道:“可惜了莫天仇將軍,也在那次大戰中殉國捐軀了,要不是他現在的秦國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那,也許早就亡國了,要真的是那樣的話,我現在還能站在這裡和客官說話,恐怕早已經被單于國的人給殺死了。”酒保萬萬沒有想到,坐在他的面前之人就是他嘴中的莫天仇莫將軍。
莫天仇聽到酒保提到了自己心裡也是一陣默然。莫天仇又接著問道:“那次單于國的人馬攻進秦國以後,秦國的都城內的居民怎麼樣了”?
其實這才是莫天仇最關心的問題。“聽說逃了一部分出來,但是大部分的人都被單于國的人給坑殺了’”。“那麼你所說的莫將軍他們一家那”?
莫天仇兩眼緊張的盯著酒保問道,酒保被他的這種眼神駭的一跳,戰戰兢兢的說道:“具體我不是很清楚,有的說也在那次劫難中被一起給坑殺了,也有的說被一個厲害的人物在關鍵時刻給救走了”。
莫天仇聽到這裡心中更是大急,但是急也沒用酒保不太瞭解。你就是把他殺了也沒用。
莫天仇從酒保哪裡再也問不出什麼來,就把那定銀子丟在桌子上反身走出酒館的門,牽過馬來,飛身上馬揚長而去。
莫天仇剛才聽了酒保的回話後更加牽掛家人的安危,現在他不想別的就想盡快的得到家人的訊息。
莫天仇騎在馬上一路飛奔,向著秦國國都的方向趕去。路上遇到一些衣衫襤褸之人他也不下馬詢問了,這些人那就是問他們所知道的也不多純粹是白白的lang費時間。
莫天仇正在趕路間,從對面飛奔過來一騎,馬上乘坐著一個軍士模樣的人。此時莫天仇也顧不得和他客氣了,待到此人來到近前時,一伸手砰地一聲抓住了對方的馬韁。
對方的馬一驚,差點把此人給翻下馬去。那個人穩住之後剛想咒罵,抬頭一見莫天仇凶神惡煞的樣子,又把剛想罵出的話生生的憋了回去。這個人戰戰兢兢的對著莫天仇問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官府的人”。
莫天仇也沒有功夫和對方多說囉嗦話了,直接問道:“我問你,你要照實說,不然”。莫天仇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刀。
“你想問什麼”?“幾年前的那次大戰,莫天仇的家人後來怎麼樣了”?“聽說除了莫天仇的母親和他的弟弟和妹妹外,其餘的全部死了,就連莫天仇的族人和親戚都被單于國的人給殺光了”。
莫天仇聽到這個訊息當時腦袋頓時嗡得一下暈頭轉向,好懸沒有從馬上栽下來。整個人當時就呆了,傻愣愣的在那裡站著一點反應也沒有。那個軍士模樣的人一見莫天仇這個樣子,急忙偷偷的溜走了。
莫天仇整個人就像是被掏空了魂魄一般,沒有一點反應,就這麼信馬由韁騎在馬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走著走著莫天仇終於在馬上待不住了,身子一歪一頭從馬上栽了下來,臉色蠟黃雙眼緊閉不省人事。
那匹馬兒也好像是懂事般的待在莫天仇的身前,不肯離開,還不是用嘴在莫天仇的身上蹭蹭。
第十八章 敵血祭靈
天上烏雲壓頂眼看一場暴雨就要落下,一處無名的荒坡前的地上靜靜的躺著一個人,在他的旁邊還有一匹馬,在不時的低下頭用嘴拱一下自己主人的身體,好像是在呼喚他醒來。
這個人就是莫天仇,此刻的莫天仇雙眼緊閉,臉色蠟黃就像一個死人般沒有一點知覺。
而現在莫天仇的體內是一片絮亂,真氣在丹田與經脈內橫衝直撞狂暴無比。只有腦海之中有一股五色神氣在保護著莫天仇的魂魄不受這股真氣的衝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