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野人的樣子。
在他們中間有一個歲數稍大一些的中年漢子,走上前來打量了一下莫天仇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弄成這副樣子的”?
莫天仇不可能和他們實話實說,自己的事情到現在自己還糊塗著哪,就算是說出來誰會相信。
於是便和他們扯了個慌說:“我本來是倒山中採藥的,誰承想遇到了野獸。為了躲避野獸的追擊慌不擇路,逃進了深山迷了路,在山中轉了幾個月,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被荊刺掛爛了,到今天才找到出山的路,沒想到這剛一出來就被你們的網給網住了”。
幾個人聽他這麼一說也都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了。哪位中年漢子對莫天仇說:“今天天已經快黑了你和我們一塊回去吧,這裡離外面還有不近的路程,今天先去我哪裡住下,一切等明天再做打算吧”。
莫天仇聽到他如此說當然是求之不得,於是跟隨幾人來到他們住的地方。他們住的地方就在靠近山谷出口之處的一個小山坡上,在這個山坡上面散散落落的有十幾處草房,看來這就是他們的村子了。
中年漢子把莫天仇領到他的家裡,給莫天仇拿出一身衣服讓他穿上。雖然有些寬大但是這也比圍著獸皮強的多了。
山裡的人都是好客的。因為地處偏僻常年也沒有客人造訪,所以就算是遇到陌生人到此,他們也會熱情接待。
等莫天仇穿上衣服之後,中年漢子從外屋端上來幾大碗肉,這些肉都是平時打得野味,然後又拿出一罈酒,在莫天仇和他自己的面前分別都放了一個碗倒滿酒。
完事後和莫天仇說道:“兄弟,我們山裡人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平時來了客人只能拿出這些東西了”。說完後坐下和莫天仇對飲暢談起來。
這時莫天仇說道:“小弟現在還不知道大哥的姓名那”?中年漢子哈哈笑道:“我姓張,叫張宏發,可能是父母給我起名字是盼著我能發達吧,不過到現在我還是這個樣子”。
莫天仇聽他這麼說也跟著笑了:“大哥現在家中還有什麼人”?
張宏發聽莫天仇的問話長嘆一聲,底下頭神情顯得有些悲傷沒落:“我的父母早已亡故,妻子也在前幾年死在亂軍之中了,還有一個女兒當時已經七八歲了也在逃難之時失散了”。
莫天仇聽了張宏發的遭遇心中感到一陣悲憤,又是這該死的戰爭,造成了多少的人間悲劇。
此時的莫天仇不由得又想起自己的家。等張宏發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下莫天仇又問道:“和女兒失散後找過嗎”?
“怎能不找,可是這兵荒馬亂的又怎麼找得到,也許已經死了吧”!說到此處,張宏發的兩眼之中不禁噙滿了淚水。莫天仇見此已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安慰他了,只得說道:“等我到外面幫大哥留意打聽一下”。
張宏發點點頭道:“那就先謝謝兄弟了”。“你女兒叫什麼名字,身上有什麼印記嗎”?“我女兒小名叫靈兒,後脖頸處有一塊樹葉形的紅色胎記,身上還佩戴著一塊我們家祖傳的蝴蝶玉佩,至於其他方面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了。”
第三章 衝突
莫天仇等張宏發的情緒穩定後才開始詢問自己關心的事:“張大哥,你知不知道現在秦國和北方的單于國還打不打仗”?
張宏發道:“我現在住的地方屬於晉國,因為邊境把守的比較緊,這裡又是地處偏僻所以現在還打不打仗我也不知道”。
“那這裡是晉國的什麼地方”?“這裡屬於晉國的信陽郡”。莫天仇見張宏發給他也提供不了什麼訊息也就沒有再多問什麼。隨後二人又暢談了一些別的事情。
莫天仇現在因為記掛家中的親人,所以是歸心似箭,在張宏發這裡只住了一晚,第二天就起身告辭上路,直奔晉國的信陽郡的府城信陽城而去。
因為信陽城是通往秦國的必經之路。另行前,張宏發給他準備了在路上吃的乾糧和水又給他了幾串銅錢,莫天仇也沒有客氣就收下了。
幾百裡的路程,莫天仇走了好幾天。因為身上所帶的盤纏不多,莫天仇也不敢住店。每天吃點張宏發給帶的乾糧喝幾口冷水,再找個隨便找個地方一湊合就是一宿,第二天繼續趕路。
莫天仇趕到信陽城後,交了幾個銅錢的入門稅進入到城中。找了一家比較簡陋的客棧安頓下來後,又回到前面向客棧的老闆打聽道‘掌櫃的,你知不知道現在秦國和單于國還打不打仗’?
店老闆看了看莫天仇回答道‘聽說好像是不打了,不過現在還在對峙著,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