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桌子上面。
那個瘦猴兩隻老鼠眼的目光,立刻被莫天仇所砸出的那塊銀錠,給吸引了過去,當他的目光看到那塊銀錠後,頓時露出了一種極其貪婪之色,口中的口水也是止不住的流淌了下來。
“夠夠,足夠了!”
以那個瘦猴的目光怎麼能看不出,莫天仇所拍在桌子上面的那塊銀錠,足足有十兩之多,這比他對薛若曼索要的,已經高出了一倍還多。
頓時當他伸出手想拿起那塊銀錠之時,卻是發現那塊極誘人的銀錠,已經被莫天仇給深深的拍進了桌面之內,幾乎已經陷進去了三分之二還多。
“現在可以給登記了嗎?”莫天仇兩眼冷冷的盯著那個瘦猴問道。
“額!你只要拿起門口的那個打鼓架子上面的鼓槌,敲擊幾下那個鼓面就可以了,至於登記就不用了,畢竟你們等的時間也夠久了,這一次就為你們破例一次。”
到了此時,眾人才明白,能量是什麼告狀需要先登記,分明是他們這幾個人,早就串通好,趁此機會敲詐那些急著告狀的人。
不過莫天仇並沒有在和此人計較這些,而是緊走兩步走到了那個大鼓的跟前,然後拿起那個鼓槌朝著那個大鼓的鼓面敲擊了下去。
“咚····!”
一聲沉悶的鼓聲,此刻再看那個鼓面,被莫天仇這一下子被砸的,從這一邊已經是可以看到了那邊,鼓的兩面全部被他給敲穿。
不過雖然這個鼓,這一次只是響了一下,聲音卻是非常巨大,幾乎可以傳遍大半個都城,那幾個離鼓較近的差官,更是被這一聲鼓聲給震的兩耳‘嗡嗡’作響,差一點把甜蜜的耳膜都給震破。
“這····!”
那幾個差官見此,不由得咧起了嘴來,這如果被他們這個衙門的大老爺給看到,恐怕又要受罰,只怕就是把剛才莫天仇交給他們的那塊銀錠,全部都賠進去,也買不起如此巨大的一面鼓。
“哎哎,這位,你看這面鼓都讓你給敲破了,這不能讓我們給你賠上吧,再交二十兩銀子的鼓錢!”
此時一個差官一伸手,把莫天仇給攔了下來,口口聲聲的要莫天仇賠付被敲破的鼓錢。
“哼!”
莫天仇只是對著此人冷哼了一聲,連理都沒有理他,轉身朝著薛若曼走了過去,然後對她說道:“好了,可以進去了!”
雖然莫天仇只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可是那含有一絲絲真氣的聲音,傳進了那個差官的兩耳裡面後,無疑就像是晴空響起了一個霹靂一般,真的那個差官腦袋裡面,是一陣‘嗡嗡’作響,兩耳如同被針扎一般鑽心的疼痛,身體晃了幾晃差一點摔倒在地上。
此人立刻是臉色驟變,兩眼之內露出了一種極其恐懼的目光,看著已經轉過身去的莫天仇,嘴巴緊閉,能量還敢再多說半句廢話。
“威····武·····”
就當眾人剛剛進入那氣氛顯得是,非常威嚴的衙門大堂裡面之後,立刻聽到了兩旁的差房之內,傳出一種低沉的堂威之聲,緊接著一個個身穿差官服裝的差人,手拿黑紅兩色的水火大棍,都是一臉肅穆的從兩旁列隊走了出來。
這些差官列好隊之後,眾人足足等了半頓飯的時間,才從那大堂的屏風後面,轉出了一個睡眼惺忪,如同一個水桶一般肥胖的官員來。
這位大老爺走到了大堂正中的桌案後面坐下之後,先是伸直了雙臂,伸了一個懶腰,然後又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把他那一對,因為過度肥胖兒變成了兩條細縫的雙眼,給慢慢的睜了開來。
此位大老爺先是朝著下面的眾人掃了一眼,然後拿起桌案上面那塊紫檀木做成的驚堂木在桌案之上重重的一拍。
“啪!”
隨著一聲脆響,此大老爺對著下面說道:“剛才是什麼人在擊鼓?”
“我!”
薛若曼面對次大老爺,臉上卻是不見絲毫懼色,邁步上前一口應了下來。
這位官員大老爺見擊鼓的,居然是一個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不見大喝一聲:“大膽,小小的年紀居然跑到了這大堂之上胡鬧,還不趕緊給我退下!”
“我有冤枉要對大老爺申訴,為什麼退下?”薛若曼對這位官員大老爺質問道。
“你小小的年紀,會有什麼冤枉之事?”
“我有天大的冤枉!”
“胡鬧,一個小孩就是再有冤枉之事,又能大到那裡,最多就是和鄰居拌幾句嘴的問題而已!”出來這位大老爺,看著薛若曼,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