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看出來。”瞧著那被砸出來的青紫,嶽楚人的心緊了一下。這若是跑的再慢點,他可能就被砸在地宮裡出不來了。
下床,朝著那放在椅子上的灰布長裙走去。翻翻找找,拿著兩瓶藥快步走回來。
“你這古人,受傷了就說唄,你總忍著做什麼?等我自己發現?”坐在床邊動手給他抹藥,嘴上不滿的嘟囔,動作卻是很溫柔。
“讓你擔心乾著急麼?”豐延蒼溫聲回話,從他的聲音語氣聽來,他好似真的一點都不難受。
“這是什麼話,我擔心著急是我的事兒,你告訴我這是責任。往後你再這樣,我可不管你。”往他肩膀上掐,那結實的肉緊繃繃的,她根本就沒掐住。
“還要傷我?”豐延蒼不甚在意,而且還笑了起來。
“真要傷你我才不會這麼小力氣。坐起來,我看看你的手腕。”在地道里的時候黑漆漆的,她根本就沒瞧見他的手腕到底傷的什麼樣。而且他動作自如的,抱著她力氣依舊,似乎傷的並不重。
聽話的坐起身,豐延蒼將那受傷的手遞到她面前,手腕上綁著紗布,是他洗完澡自己換的。
動手給拆開,傷口入眼,四周已經腫起來了。
微微擰眉,嶽楚人拿著他的手微微舉起來看了看,“傷的很深。”
豐延蒼看著她,鳳眸含笑,“這麼厲害,看出來了。”
“你還在嬉皮笑臉,一早兒怎麼沒告訴我呀?算了,跟你說也沒用,不許動。”起身穿上衣服快步走出房間,門敞開著,將上半身赤裸的豐延蒼晾在床上。
不過一會兒回來,一手抱著一罈酒,一手拿著卷鎮。
漂亮眉毛微微揚起,豐延蒼看著她忙活,心情愉悅,他就是喜歡看她為了他忙亂的樣子。
將所需的東西都搬來,嶽楚人拎著椅子過來坐在他對面,“我要給你看看裡面有沒有傷到筋,沒有麻藥,反正你能忍,忍著吧。”
捏出銀針刷刷的紮在他小臂手掌幾處,手指靈活,行雲流水。
手臂發麻,痛感不是很強烈,豐延蒼低頭看著她,淺笑依舊。
“還好,筋沒受損,真寸啊,差點就割斷了。”放心,嶽楚人動手給縫合,幸好她有四處走隨身攜帶這些工具的習慣,雖都是縮小版的不如那些精心打造的好用,但比沒有要強許多。
“趙安陽只是輕功好罷了,勁力不足。”豐延蒼溫聲道,言語間盡是不屑。
嶽楚人輕叱,“勁力不足不是也傷著你了?勁力足的也有啊,那許醜勁力就挺足的,差點把閻靳的肩膀砍斷。”她雖是覺得豐延蒼武功高,但相比許醜的話,她覺得沒什麼勝算。
“是啊,那是你第一次見到身邊的人差點死亡,記憶深刻吧。”豐延蒼淡淡的說道,笑容依舊,卻沒那麼溫暖了。
“自然不是,死人見多了。我記憶深刻的是許醜的力氣和那一箭,我差點丟掉性命。”拿起紗布給纏上,一圈一圈,很認真。
眸子裡的笑回暖,悠然開口道:“他已化成灰,你可以忘了這件事了。”
“是啊,多虧了閻靳,我記著這份人情。”不抬頭的隨口說,對面人眼裡的笑又褪去了溫度。
拍拍手站起身,將所有用具搬走,她脫掉衣服跳到床上,順帶扳著豐延蒼的臉重重的親了一口。
“好了,睡覺吧。不過你躺著沒事兒吧?若是不舒服,就趴著睡。”不過她覺得,他身體有‘突出’的部位,趴著可能不舒服。
果然,豐延蒼搖搖頭,“無礙,並不是很疼。”
嶽楚人笑,而且有些賊兮兮的。
瞧著她,豐延蒼微微揚眉,“做什麼笑得那麼難看?”
嶽楚人撲到他身上湊到他耳朵邊嘰嘰咕咕,豐延蒼笑起來,眉目間滿是無奈,“色。”給予一字評價,卻是極其愉悅。
嶽楚人仰著頭笑眯眯,“你是我老公,我想怎樣就怎樣。別說意淫,就是動手也天經地義啊。”
“對,夫人說的是。”躺下,瞧著她坐在那兒依舊傻笑,他隨聲附和。
“這態度,有發展。”點點頭,她就喜歡他這態度。
“過來,奔波了這麼久,今兒好好休息。”抬手要她過來,如此溫柔。
順從的趴在他懷裡,豐延蒼撫著她已經幹了的頭髮,一邊輕聲道:“接下來的事情還是由你決定,轉回邊關還是有別的安排,說說吧。”
眉峰一擰,嶽楚人輕哼,“這還用問,當然是收拾趙安陽那個小變態。我從來不認為我是好人,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