乏幾分諷刺。
費松呆呆的點點頭,“顯靈了。”
嶽楚人笑出聲,她就是那個佛祖。
閻靳回眸看向她,如若冰雪融化的眸子似乎掠過一絲笑意,“遠端控制金雕?”他對這個很好奇。
挑了挑眉尾,嶽楚人笑得有幾分得意,“沒錯,是不是很神奇?”
閻靳微微頜首,確實神奇。
“控制?七王妃快說說,你怎麼控制的?”費松不是閻靳,好奇了就問。
“這個啊,屬於私人秘辛,不能告訴你。”搖搖頭,估摸著她說了費松也不明白,而且還會沒完沒了的刨根問底。
費松有點失望,看了一眼閻靳道:“若是咱們軍中能有幾隻金雕,那可是會節省許多人力。將軍,你說是不是?”
閻靳未答話,嶽楚人搖頭輕笑,“費大膽,你這要東西的方式可不怎麼樣。你該求我,而不是問你們的大將軍。”
“嘿嘿,讓七王妃看出來了。”費松摸了摸胸膛,少見的靦腆起來。
抬手拍了拍費松敦實的肩膀,嶽楚人笑著嘆口氣,“在這皇城附近金雕少見,我就算答應了也不定何時能抓著金雕,你若真想要,那就抓來幾隻給我送來,我肯定教你控制金雕的法子。”
“七王妃說的是真的?”一聽她這話,費松立即追上已經走開的嶽楚人,滿臉期盼的樣子。
“當然,楚人一言駟馬難追。”揮揮手,嶽楚人豪氣萬丈。
“七王妃真痛快,就這麼說定了。”費松大力的拍自己的胸膛,滿臉興奮。
後面,閻靳步伐穩健,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他清冷的眸子泛著溫和的光,恍若數九寒天偶然乍現的熾烈陽光,烘烤的人通身暖洋洋。又如清冽的冰水,清透的折射著太陽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
回到暫住的禪院,嶽楚人邀請閻靳與費松進去坐坐,跟在後的戚峰欲言又止,但好在閻靳說要走一趟外門方丈那裡,外門方丈是他的師父。
目送他們二人離開,嶽楚人轉身走進院子,戚峰緊隨其後,可謂寸步不離。
“你一會兒下山買點酒回來,多買些。”走在前的嶽楚人吩咐,戚峰的神色有點奇怪。
“王妃想與閻將軍把酒共飲?”想當然的,他第一個就想到了這個。
“閻靳才不會喝酒,是費大膽,他那人有意思。”走進房間,順手脫下披風遞給叮噹。
無意識的鬆口氣,戚峰點點頭,“屬下馬上去辦。”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戚峰,你還真像個管家婆。”回頭,正好瞧見了戚峰鬆口氣的樣子,嶽楚人調侃道。
戚峰低頭,“屬下不敢。”作為一個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閻靳實屬人中龍鳳,嶽楚人與他走的過近,很容易引起流言蜚語來。
“行了,快去吧。”看他那模樣好像很惶恐似的,嶽楚人也不知道這戚峰咋回事兒,以前看著挺瀟灑的一人,現在總是無緣無故的婆婆媽媽。
戚峰離開,叮噹端著茶壺走過來,滿臉好奇的模樣,“王妃,剛剛戚護衛說什麼閻將軍啊?”
“閻靳,那位忠域元帥啊。”接過叮噹遞過來的茶,暖暖的。
“啊?真的是閻將軍啊!奴婢見過他的,好幾年前了,他一身鎧甲,臉黑黑的,好嚇人的。”叮噹睜大了眼睛,好像又回想起那個畫面似的。
嶽楚人挑眉,明顯不太相信,因為閻靳根本不是那個樣子。長得不算太白,但也絕不黑啊!
“你還會看見他的,這次再瞧瞧他是不是還那麼嚇人。”唇角彎彎,嶽楚人逗弄著叮噹。
叮噹有些發憷,“反正有王妃在,奴婢也不會害怕。”
“嗯,這恭維我愛聽。”慢悠悠的點點頭,她就是愛聽人奉承。
戚峰下山置辦東西很快就回來了,還特意的跑了一趟閻靳費松住的地方通知費松,當然,他順帶著有沒有邀請閻靳就不得而知了。
夜幕降臨,氣溫很低,因著白天一直陰天,夜晚時分清雪終於飄了下來。
費松很準時的來了,而且還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把臉上亂糟糟的鬍子也颳了,整個人看起來乾淨善良多了。
“哎呦,我們費大膽也算得上美男了。”嶽楚人坐在大廳的桌子旁,費松一進來就開始調侃他。
“哈哈,我可不算美男,我們將軍那才是。”這裡沒外人,費松就大嗓門的直接稱呼閻靳將軍。
“閻靳人呢?我邀請了你,他還真不來?”費松進來就直接關上了門,可見閻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