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事。”
陳妃一扭身子整個身體貼在豐兆天的身上,高聳的胸脯蹭著他的胸膛,整個畫面曖昧旖旎,少兒不宜。
從鵝卵石小路走出來,嶽楚人回想剛剛在亭子裡的事兒。陳妃來了豐兆天就要她離開,難不成他也不如所看的那般信任喜歡陳妃?
“王妃。”叮噹等在路口,看著嶽楚人出來長嘆了口氣,剛剛那陳妃娘娘經過,她跪在地上許久,膝蓋都疼了。
“嗯。德慶公公請回吧,王爺肯定已經趕來了,多謝公公。”停下,嶽楚人回身,其實她很不想與德慶公公說話,他的聲音太有殺傷力。
“那雜家就回皇上那兒了,七王妃慢走。”德慶躬身,那極具標誌性的聲音又使得嶽楚人身子抖了抖。
“您請。”趕緊走吧,她還沒怕過什麼,如今有怕的了。
德慶公公離開,嶽楚人長舒口氣,那邊叮噹也長舒口氣,“王妃,剛剛陳妃娘娘經過,陳妃娘娘她好年輕漂亮。”
“嗯,女人味十足。”嶽楚人點點頭,那是一種怎麼裝怎麼學都表現不出來的女人味。
“陳妃娘娘盛寵不衰,在這個後宮是個傳奇。”叮噹很是佩服,在尚書府許久,女人爭寵自是見過,各種手段都用上,還是爭的頭破血流。而陳妃居然在宮中一直如日中天,想必手段了得。
“那你知道她的家族麼?”順著來時路走,嶽楚人問道。
叮噹跟在一旁,回答道:“王妃您不知道麼?陳妃娘娘可是國師大人的親妹。要說他們不愧是兄妹,得道門真傳。陳妃娘娘好像三十有九了,可看起來卻好像二十七八。國師大人更了不得,幾近五十,看模樣剛過而立,年輕的很呢。”
“你見過國師?”說起那個國師嶽楚人就冷聲,儘管沒見過,但是她可沒忘了,她回去的路就是因為他才被封死的。
“是啊,那還是去年呢。國師大人的隊伍從城外回來,奴婢在街上看到的,儘管頭髮都是白的,可是那張臉年輕的很呢。”叮噹興奮,真是神奇,她若是懂得道術,那也可以容顏不老了。
“白頭髮?很年輕?這不是很怪麼?”那是什麼造型?嶽楚人撇嘴無語。
“可能聽起來是很怪,但是看到了就不會那麼認為了,國師大人很有風度的。”那麼年輕的外貌,十幾歲的姑娘給做妾都不會覺得不妥。
擰眉,嶽楚人斜睨她,“你很喜歡他?”
叮噹低頭,扭捏的模樣一看就是在害羞,“奴婢哪裡敢想,人家可是國師大人呢。”
哼了哼以示不屑,抬頭看向遠處,巍峨的宮殿精緻的迴廊,宮殿間,一抹月白出現,嶽楚人睜大眼睛認真看了兩秒,隨後抿嘴,“小蒼子。”
“咱們回家。”走近,豐延蒼眉目間略有疲色,但笑容依舊暖如春風。
“你今天很忙?”看了看他的氣色,嶽楚人覺得他最近有些過度勞累。
“還好。走吧。”牽住她的手,兩人同走。
“你那時拿了那一摞紅色的摺子,幹嘛用的?誰要結婚?”被他牽著,嶽楚人儘量忽視順著他手掌傳過來的熱度。
“你二姐嘍!你還要送禮呢,送什麼好啊?”豐延蒼輕笑,看著嶽楚人撇嘴,笑得更是開心。
“這就結婚了?不是得送到南疆去麼?對了,那時你父皇說要你做送親使,到底是不是你?”雖然那時她說不行,但是豐兆天明顯不會聽取她的意見。
豐延蒼眸子閃閃,“也找不出別的人了?這事兒其實應該由太子來做,但礙於他現在還在皇陵,所以只能由本王來了。”如若只是送親,他自是不會去,山高路遠,再加上走婚禮流程,得兩個月才能回來。
嶽楚人擰眉,“還真要你去啊?到底什麼意思?那麼多兒子,哪個不能用,偏偏要你去。”都說君心難測,這也太難測了吧。
豐延蒼輕笑,對嶽楚人的反應很是滿意,“不止是送親這麼簡單,還有一些事情要辦。在皇城舉行完冊封儀式後,本王便啟程送親。兩個月吧,元月新年本王會回來。”現今十月,再過兩個多月就是新年了。
“還得兩個月?好吧好吧,你去辦吧。不過,我能不能跟著?”南疆啊,想去看看。
“不行,巫教橫行於南疆,你出現了會引起大麻煩。”微微蹙眉,這個不容商量。
嶽楚人撇嘴,“不去不去,你走了我自己在這裡,那我無聊了可就要隨便折騰了。你回來了之後不許找事兒,不許有那麼多不看好。”
“呵呵,好好好,隨你。銀票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