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勢同水火的,怎麼突然間的就要來訪了?今年真是多事。”慢慢的眨眼,嶽楚人悠悠道。
“今日下朝後便去了御書房,一直在討論此事。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晚才回來,本來答應與你一同來的。”豐延蒼解釋,也有些抱歉。如若他沒來,豈不是看不見那個要對嶽楚人動手的人了。
“猜到了,所以我才沒等你自己來了。也幸好我來早了一步,看見了那兩個人。”微微眯眼,今兒特意的跑到了藥行來,也不知明兒開業會不會來搗亂。
“你與他可還說了些什麼?”垂眸看著倚著自己的人,因著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暗,所以她的臉也有些朦朧。
“沒有。也不知他們與前幾次巫教來的人是不是相同的目的,但若是相同的目的,怎的沒去找五哥府上的那個細作?”仰頭瞅著他,嶽楚人不眨眼,清澈的瞳眸滿滿的都是他的臉。
“或許那細作也暴露了。”能夠直接找到了藥行來,可見是有備而來。
“沒準你說的是對的,那個細作也無用了。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我就已經廢了兩枚棋子兒了。”微微擰眉,嶽楚人有被敵人攻破堡壘的不安感。
“你現在完全感覺不到何慶了是不是?”攬著她,豐延蒼溫聲道。
“是啊,八成是死了。”可憐她的奴蠱,還沒活到壽終正寢,就被人給殺了。
“那高手一直躲在暗處不見天日,眼下卻有巫教教徒不斷湧入大燕,與南疆和平的關係,恐怕要終結了。”身子向後倚靠在軟榻木雕屏上,豐延蒼的手指在嶽楚人的腰間遊動,只是近乎於玩鬧的戳戳,卻弄得她有些癢。
“你的意思是,今年大燕很可能與南疆開戰?”抓住他的手,嶽楚人扭過身子看著靠在那兒的人兒,接近傍晚,這二樓的光線也暗了下來。
“或許吧。”看似水面一片平靜,但水下的洶湧早在幾年前就有了。
“現今就是缺一個理由,大燕才不好動手。若我是你父皇,真的胸有大略,正好趁著豐延毅不見了,就發兵直指南疆,管他們要人。不交人,那就打。”豐兆天那麼聰明的人,也不知在想什麼。心知豐延毅的下落,心裡有底;又能借著這個噱頭髮兵南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讓他給浪費了。
“呵呵,若戰爭真的有你說的這麼簡單就好了。”豐延蒼輕笑,握著她的手,鳳眸如水。
“就是這麼簡單。我所知道的歷史上,多少個王侯將相一怒為紅顏。他們戰爭的理由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其實為的是什麼恐怕他們自己心裡很清楚。但重要的是那個理由,當下不會有人反,百年後不會有人罵。”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其實很容易。
“一怒為紅顏?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任何不合理的事情牽扯到女人,那就變得合理多了。”看著嶽楚人的臉,豐延蒼溫聲說道。怪不得說女人是英雄冢溫柔鄉,若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讓他發動一場戰爭,恐怕他也會毫不遲疑。
“所以,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饒是你才高八斗精通天地,也琢磨不明白女人。”女人比之男人可是要神奇的多,她們不止能溫柔如水,還能毒如蛇蠍,更是能傳宗接代,每個月流血還不會死。
“別人是否神奇我不知,我的王妃確實很神奇。”握著她的手微微用力,人兒瞬時落入懷中。
伏在他身上,嶽楚人仰頭看著他,四目相對,一眼就能看到對方眼睛的深處。
抿唇,嶽楚人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頜,“小蒼子,冬天快過去了,你是不是又要發春了?”
豐延蒼抓住她的手,垂眸看著她,因著屋內暗下來的光線,他的眸色看起來也十分幽暗,“你之前有言在先,所以你儘可以無視。”
嶽楚人嘻嘻笑,酒窩淺淺,可*的緊。
“小蒼子啊,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那時說過,兩年之內你最好保持童子身,洩了元氣,以後你的身體會經常出問題。”用指尖戳著他的掌心,嶽楚人嬉笑道。
豐延蒼幾不可微的揚眉,隨後低笑,“你這是讓我看得摸不得是麼?坐懷不亂,不容易啊!”輕嘆一聲,似乎在為他日後的艱辛生活默哀。
“去你的。你這人忍耐力超凡,不就是一‘色’嘛,算得了什麼。加油,我看好你。”拍著他的胸口,說著鼓勵的話,可是笑得很沒誠意。
“俗話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忍萬般,‘色’卻是最難忍耐的。”真正忍耐過的人就知道,絕對不是常人所能忍,尤其‘好風景’每日都在眼皮底下來來回回,簡直如同酷刑。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