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有沒有這機會。你知道麼,哪怕是之前在江南後來那段太平時日,也不如這些天來得愜意舒心。”
“那是自然,我不忙公務,你不用管家,哪裡還有比這更好過的日子?難得見你有心寫那些山水遊記,之前在江南,也沒看你有這雅興。”
外頭風聲愈響,空蕩蕩的塔中越發寂靜,夫妻倆好一陣子誰都沒開口,直到陳瀾凍得受不了了,突然打了個噴嚏,楊進周才趕緊給她拉上了風帽:“成了,總不能一直在這景州塔上吹風不下去,否則下頭人該急急忙忙上了找咱們了。我還真沒想到你有這興頭,要知道,柳姑姑也是上到八樓就沒再跟,芸兒乾脆在五樓就停下了。”
“好容易才能到這景州塔來,哪怕是再累,不爬上來豈不是這一路車馬勞頓白熬了?”
陳瀾微微一笑,再次深深凝視了一眼那一覽無遺的景色,這才隨著楊進周的攙扶緩緩往中間下樓。踩著那一級一級深深地臺階,雖說腳底早就因為在風地裡站的時間太長而發僵了,可旁邊那只有力的手一直緊緊拉著她,讓她每一步都能穩穩當當腳踏實地。
這整整十三層上下一趟,多年沒爬過樓梯的陳瀾只覺得兩條腿又酸又疼,站在平地上竟是有些站立不穩,而柳姑姑雖說好些,可芸兒也在那抱著雙手只喊冷。相比之下,楊進周的反應自是微乎其微,把護衛都安排好了,等到馬車過來,他甚至還有充足的力氣把膝蓋直打顫,完全沒法上馬車的陳瀾給抱了上去。
“說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