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了,代老太太寫一個夾片呈上去,把話說誠懇一些,這點事你總不會說不行吧?”
面對這番話,陳衍聽得一愣一愣,末了才有些遲疑地點了點頭,隨即卻忍不住問道:“那姐夫的事呢?分明是二嬸鬧出來的勾當,莫非要你親自去一趟楊家,這不是相當於服軟麼”
“誰說我要上楊家去了?再者,你姐夫人在宮中,還不至於訊息斷絕,無論是皇上召見,亦或是其他,總不至於一個御史說什麼就是什麼。再說,這一次的事情是楊家人挑起來的,但不是一個人撕破臉,楊家舉族就會跟著一塊瞎胡鬧,要憑這麼一件事抹黑你姐夫和我,決計是痴人說夢。再說,你怎麼就知道我什麼都沒做?”
看到陳衍瞪大了眼睛,先是滿臉的不可思議,隨即又耷拉下了腦袋嘆了一口氣,陳瀾越發覺得這弟弟可愛得緊,當即又笑道:“當然,你這些天東奔西走,功勞不小,這些姐都記著你。但你如今的年紀,該當把文武基礎打紮實,其他的都在其次。不要為這些訊息動了心境,以至於捨本逐末,明白了麼?”
“是是是……姐姐先生,你真是比韓先生和師傅還會說教”
次日一大清早,陳瀾照例是起床梳洗請安治家,一貫的從容自然,只雲姑姑四個人卻依舊出了門去。直到等到午飯過後天空突然飄起了雨,四人才先後回了家來。回了宜興郡主別院的長鏑和紅櫻高高興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