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不能出來!”
妖獸咆哮起來。單膝跪地的六合將目光投向了昌浩。
昌浩握著紙繩轉身朝向洞口,注意力被外界吸引了。
敏次像是要保護走出屋子的行成一般,矗立在他身前。而他所注視著的,正是現在正準備衝過來的長著利齒的妖獸。
“小怪!”
昌浩厲聲喊道,小怪不悅地嘖了一聲,卻也無可奈何。
小怪一躍跳到敏次身前,渾身爆發出威嚇的鬥氣。
“??!”
在銳利的咆哮聲中。妖獸露出了怯意。趁此機會,敏次結印詠唱其咒文。
“邪者禍者,速速歸去,回來時之地!”
敏次的靈力伴隨物理的力量向妖獸擊去。他從懷中取出紙人,放在眼前喊道。
“皆封於此,邪念俱返!”
咻的一身投出去的紙人漸漸吸走了妖獸。
痛苦不堪的妖獸終於轉身飛向天空,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在確認妖獸的氣息完全消失之後,敏次終於長長地舒了口氣。隨後,他回過頭瞪著眼睛恨恨地說道。
“行成大人,您為什麼要出來!反彈詛咒的時候行動必須得謹慎而迅速,但您卻……”
身穿狩衣的行成拍了拍握緊雙拳說不出話的敏次,抱歉地注視著他。
“啊,對不起,我只是怕你們發生什麼意外,想到這裡,就身不由主地跑了過來……”
見昌浩從通風口爬了出來,他笑道。
“如果你們為我而受傷,我心裡可過意不去啊。”
“您在說些什麼!行成大人是重要人物,出了意外會對政事有影響的!您認為我們是為了什麼才會跑到這裡,是為了保護行成大人的安全啊……!所幸我的法術成功了,但也有失敗的可能。如果那樣的話……”
小怪注視著敏次感慨萬千的背影,自言自語起來。
“啊,這裡還有我和六合幫忙,還有昌浩。”
它隨意地晃動著尾巴,一臉無法認同的表情。
昌浩若無其事地移動到小怪身邊,用鞋子碰了碰它的尾巴。
沒有理會小怪抬起的雙眼中流露出不滿,昌浩微微點點頭。
對手中的紙繩投去一瞥,這是咒符,那麼,纏著咒符的那句白骨則是……
結束了工作的成親,走向與家相反的方向。
那裡,是昨天回家時與他擦身而過得熟人的宅邸。
成親平時出仕都是用步行,所以此刻他也是孤身一人,悠悠走在路上。
黃昏將盡。
“昌浩他們怎麼樣了?”
“你不放心?”
“沒有。敏次畢竟有些手段,昌浩更是一流。而且還有騰蛇和六合跟著,沒必要擔心吧。”
不過作為兄長,擔心還是難免,這也沒辦法。他非常疼愛那個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弟弟,而且也不放心行成和敏次。
“他們在不順利的時候也會起紛爭,鬧內訌呢。”
成親抬起雙眼。
視野中的圍牆連線著大門。
忽然,有什麼東西從天空中飛來,被宅子吸了進去。
他的目光變冷了。
“??果然。”
?
?
不顧雜役的制止強行闖入宅邸後,那名身為岳父遠親的青年便顫抖著縮成了一團。
“喂,術者在哪?”
在他粗魯的詢問下,青年像是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只是用顫抖的手指了指裡面。
這是,只聽見野獸的咆哮伴隨著悽慘的尖叫聲從那裡穿了出來。
成親陰沉地瞥了那裡一眼,便衝了過去。
“出什麼萬一的話,拜託了。”
“遵命。”
剛一踏入位置最為偏僻的西對屋,只見白色的妖獸正要襲擊一名身穿破破爛爛的水乾衣、長髮披肩的男人。
站在門邊的成親一臉厭煩地嘆了口氣。
“因為放出了無法完全控制的式神,才會落得如此地步。”
耳邊響起咆哮聲。被反彈的詛咒會殺死術者。
成親從懷中掏出咒符。
如果讓他就這麼死了,自己以後也睡不安穩,況且委託術者發出詛咒的青年也會受到牽連。
“自己無法出人頭地命名與行成閣下毫無關係,推卸責任是無能的紈絝子弟最擅長乾的了。”
成親冷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