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昌浩默然地點了點頭。陰陽寨的一角。大多數人都在忙著修復被弄壞的漆箱,除了他們倆沒有別人。那個漆箱,不能開啟的倉庫是一片狼藉的慘狀。而且,其中被稱為絕對不能拿到外面去的令人恐懼的詛咒之物“詛咒之玉”消失了。和敏次一起。昌浩的臉很蒼白。消失的詛咒之物是具有很強靈力的勾玉。據說如果使用那個的話百分之百可以殺死要詛咒的物件。當然這也需要相當的法術。可是操縱起那個怨靈的怨念加上敏次的法術,應該不會太難。六合說過。那已經差不多可以說是怪物了。昌浩把裂開的部位包紮好,直直地盯著吉昌。
“----父親大人。”
看著默默地回頭的父親,昌浩浮現出了苦笑。
“我,真的是一個很不認真的陰陽寨的官吏吧?”
吉昌不知道兒子突然說這些是什?意思,有些不明所以然地瞪大了眼睛。昌浩眨了幾次眼。
“立刻就請假。忙的時候甚至還請過一個月的假,也不加班每天早早地回去。旁邊的人看著,肯定會很生氣吧?”
但是,心懷不滿的陰陽寨的年輕人中,一直袒護昌浩到最後的是敏次。也正因為如此,當他看到不為人知的在夜晚的都城徘徊的昌浩的時候,有種被背叛了的感覺。所以才開始夾槍帶棒地諷刺昌浩吧。
“……覺得出人頭地好像沒什?希望,也想透過努力來挽回一下,好像還是不行的樣子。”
昌浩朝父親低下了頭。
“我想尋找敏次大人,想去救他。所以在事情了結之前,請允許我請假。”
又聽到了要請假的申請,吉昌暫時沉默了一會。並不是因為吉昌是父親所以昌浩的請求就可以透過。不管怎?說,正因為是親人,所以家裡的其他人對昌浩的態度都比陰陽寨的其他人嚴厲。但是昌浩為什?要這樣做,吉昌已經從父親晴明那裡聽說了原因。所以吉昌才同意了他的請假。即使知道以後兒子的立場會變得更加艱難,關於這個吉昌比誰都清楚。仰頭看了看天井,吉昌深深地嘆了口氣。
“……真是的,該怎?跟上頭說呢?”
吉昌好像真的很苦惱。小怪插話道。
“那不很簡單嗎。你直接說晴明派他跑腿去了不就得了嗎?”
吉昌用很疑惑的目光看著倨傲的小怪。
“……果然這樣就行了嗎?再怎?說……”
“可以透過的。”
小怪斬釘截鐵地說道:“如果是那個晴明的命令的話,不管什?樣無理的要求都會被答應的。還不如這樣說,你一定要讓它透過。”
昌浩差點倒下去。但是硬撐著站穩了身子,朝小怪疾言厲色地反駁道:“小怪,你竟然敢對父親大人用這種口吻!”
昌浩實在生氣他那種自以為是的態度,但是吉昌本人卻很無所謂的樣子。
“我明白了。那?,我就這樣對上頭稟明。”
然後吉昌把目光轉向小兒子。上了年紀才得的孩子,所以也特別寵愛。聽說這個孩子是稀世大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後繼者的時候,吉昌比誰都吃驚。他能負擔這個重擔嗎,真的圖問題嗦。實在是很擔心。但是這個孩子卻如晴明所說身藏強大的力量。昌浩抓住小怪的脖子,站了起來。
“那?,我先退出去了。其他的事就拜託了。”目送著快步走出去的小兒子的背影,吉昌突然想到。
如果將來還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話,最好還是從現在就採取對策。不如乾脆自己做陰陽寨的統領,掌握實權怎?樣。如果這樣的話,兒子的請假和出勤情況就好處理了。也許是個挺不錯的主意。這樣看來,吉昌對昌浩實在有點嬌慣,只是他本人還沒有覺察到這點而已。
吉昌抱起胳膊開始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那天,在自己家隨便翻翻書看的晴明突然收到一封急信。說是藤原敏次被怨靈附身,嚴禁開啟的倉庫裡的“詛咒之玉”也消失了。收到這個報告的晴明,平靜地說道:“怎?還是那?看重那個讓人不省心的東西。陰陽寨的頭也實在是太怠慢失職了。”
幾十年前,有人企圖利用那塊玉實施詛咒而且還把一個年輕的陰陽師捲了進來。但是事情敗露,陰陽與承受了反作用的詛咒,立刻死亡。委託的貴族由於格外施恩只是被調職到太宰府。通俗點說就是被從政界趕出去的降職。但是這件事別有內情。那個貴族沒有實施詛咒,一切都是為了擠掉那個貴族而實施的陰謀。這些都是晴明的猜測。所以並沒有被判死罪,官位也沒有變,只是被左遷到太宰府。再也沒能回京城。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