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廣洺老婆止不住的點頭,應道:“是,是,我一定嚴格按照張醫生說的來做。”
張文仲又說道:“另外,我已經將你們的情況,告知了張氏醫學基金會下屬慈善基金會,稍後就會有人趕來九峰鎮聯絡你們,負責章廣洺病後的康復與療養。相信要不了多久,章廣洺就能夠徹底的恢復健康了。”
“謝謝,謝謝你們……”章廣洺老婆又一次嗚咽著哭了起來,哽咽的說道:“張醫生,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呀!我們一家人,都不知道該如何來感謝您的這番恩情了。”
張文仲擺手阻止了她的感激,並示意陳曦掏了五百塊錢給她,說道:“這次我們來的匆忙,也沒帶多少錢。這五百塊,你先收下,別拒絕,我看得出來,你們家已經到了節衣縮食的地步。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拿著五百塊錢置辦點兒年貨,過個好年吧。要是你覺得不好意思,那這筆錢就算是我借給你們的。等到章廣洺的病好了,能夠幹活掙錢之後,再來還給我也不遲。”
熱淚盈眶的章廣洺老婆,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嘴巴里面翻來覆去說著的,就是‘謝謝’二字。要不是張文仲極力阻止,只怕她又要跪倒在地,衝著張文仲、陳曦兩人磕頭了。
最後,張文仲又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章廣洺老婆,並說道:“我們還得去看看其他患病的礦工,章廣洺就交給你來照顧了。如果是出了什麼事,你就給我打電話。我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不關的。”
“好的。”握著寫有張文仲電話號碼的紙張,章廣洺老婆用力的點了點頭。本來,她是想要送張文仲和陳曦的,但又怕在木桶裡面睡著的章廣洺出意外,最後只能是滿懷歉意的將這兩人給送到了門外。
在離開了章廣洺家後,張文仲和陳曦又去了另外幾個礦工的家。經過張文仲的觀察,這些患上怪病的礦工,全部都是因為接觸到了有毒輻射所致。而對他們,張文仲也是一一治療。如此一來,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是耗費在了給這些礦工治病上,也就沒能夠前往位於半山腰處的鋁礬土礦場。
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張文仲和陳曦乾脆就在九峰鎮裡找了一家環境還算整潔的旅店住下,打算明天再前往山腰處的那個鋁礬土礦場看看情況。這一晚,跟著張文仲勞累了一下午的陳曦,躺在床上睡的老沉。而張文仲,則是盤膝而坐,修煉起了醫鑑心經來。
這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張文仲就敲開了陳曦的房門,準備在這個時候前往山腰處的鋁礬土礦。當兩人下樓的時候,旅店老闆瞧見了他們的身影,竟是一臉激動的朝著旅店外嚷嚷了起來:“醒了,醒了,他們都已經醒了。”
陳曦不解的問道:“老闆,你這是在對誰說話呀?”
旅店老闆還沒來得及答話,從門外就‘呼啦’的湧進了一大群的人來,嚇了陳曦一大跳,趕緊前跨一步,擺出了一個防禦姿態,護衛在了張文仲的身前。
相比起陳曦的緊張,張文仲則要鎮定許多,他從這些人的神情中,就瞧出了他們是沒有惡意的。見陳曦一臉戒備提防之色,不由的啞然失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不必如此緊張,這些人應該是沒有惡意的。”
說話之間,這些人已經是湧到了張文仲和陳曦的身前,七嘴八舌的說起了自己的來意。原來,這些人都是患病礦工的家屬,昨天聽說張文仲在九峰鎮裡給患病礦工進行義診之後,連夜就從各村趕了過來。許多人趕來的時候,天都還沒有亮。因為不想打擾到張文仲睡覺,他們愣是安安靜靜的在這家旅店的院子裡等著張文仲起床。
這些人裡,等得最久的,甚至是從凌晨兩…就開始等著了。
看著這些等候了多時的病人家屬,張文仲苦笑著說:“你們既然來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這些病人家屬紛紛說道:“張醫生昨天勞累了大半天,理應是好生的休息一番,我們又怎能光顧自己,打擾了您的睡眠呢。”
搖了搖頭,張文仲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做太多糾纏,只是問道:“病人在哪裡?”
旅店老闆插話說道:“我看那些患病的礦工,一個個都很可憐,而且這冬日凌晨時的寒涼,也是他們難以承受的,所以,就開了幾個大客房,將他們給安頓在了裡面。”說到這裡,他從兜裡掏出了錢來,硬塞到了張文仲的手中,說道:“要早知道您是張醫生,早知道您是來給這些患病礦工義診的,我說什麼也不會收您的房費呀。這錢,是你們昨天給我的房費,我一分不少的還給您。從此往後,無論您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