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對自己卻是恭敬有加,陸槐四人只覺得是面上有光,身心一陣舒暢。要不是各個宗派的掌門、長老都還在這裡,只怕他們就要放聲大笑了起來。不過,得意歸得意,他們卻也很清楚,劉豐徽之所以對他們的態度有別於常人,還是因為張文仲的緣故。所以,他們也並沒有在劉豐徽的面前端起長輩的架子,而是笑眯眯的、滿臉慈祥的說道:“豐徽賢侄,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快給我們說說。”
瞧著陸槐四人對劉豐徽的這種友善的有些過分的態度,周圍的這些宗派掌門、長老,在暗暗驚訝的同時,卻也忍不住是在心頭嘀咕了起來:
“看來,這個小子從張文仲手裡學到了煉製準仙器方法的傳聞是真的。要不然的話,奸猾似鬼的陸槐四人,絕對不會對他如此的友善。不,瞧他們的表情,已經不能夠再用友善來形容了,而應該說是在討好諂媚了……”
“看來,我們也得想點兒辦法,來討好這個小子才成了。畢竟,他懂得如何來煉製準仙器。以我們宗派的財力物力,或許是請不動張先生來替我們煉製準仙器、仙器。但請他的親傳弟子出馬,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在這短短的一瞬間裡,在周圍這些宗派掌門、長老的眼中,劉豐徽就變作了一個炙手可熱的香餑餑。所有的人,都想要湊上去和他拉關係套感情,為以後求他煉器,預先打下一個堅實的基礎。
劉豐徽並不知道自己的形象,在這些宗派掌門、長老的眼中,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聽到了陸槐四人的詢問後,他連忙將張文仲剛才說的那番話轉述了一遍,最後說道:“整件事情就是這樣的了,還請諸位前輩能夠體諒,別再擁簇於此了。”
劉豐徽的這番話說的輕巧,聚在周圍的這些宗派掌門、長老卻是給嚇了一大跳。
“張先生還要繼續煉製法寶?那他接下來要煉製的,又會是一件怎樣的法寶呢?難道還會是仙器級別的法寶不成?”
“我的天啦,在短短的三天之內,張先生就想要連續煉製出兩件仙器來?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還真是不敢相信,有誰能夠在這樣短的時間內,煉製出仙器來。就算是那些擅長煉器的天字號宗派,想要煉製出一件高品的靈器,也得耗上個十天半月的功夫才成,更不要說是準仙器、仙器了,耗上個數月、數年,都是有可能的。張先生,到底是用了什麼樣的秘法,竟然能夠將煉器的時間,縮短到這種地步?”
其實張文仲煉器、煉丹的速度,之所以比別的修真者要快,一方面是因為他掌握的煉器、煉丹技術,遠遠超出了撲通修真者的水準,畢竟他曾經是仙人,就知識層面來說,那可是甩出了撲通修真者好幾條大街的。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張文仲的神識,在經過了九九無歸滅魂大天劫後,已經達到了大羅金仙的水準。而無論煉器還是煉丹,神識都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不僅是關係到成功率,同樣也關係到煉製的速度。
兩相對比之下,張文仲煉器、煉丹的速度及成功率,又怎麼能不快、不高呢?
不過,這些事情,張文仲不說,也就沒有人會知道。
劉豐徽見眾人在這大門口議論紛紛,生怕會影響到張文仲煉器,連忙示意他們安靜下來,並說道:“大家聽我說,你們要是有什麼疑問,等我老師閉關煉器結束了之後,再去問他也不遲。現在,你們還是趕緊散去吧,別影響到我老師煉器。”
聽見劉豐徽的這番話,周圍那些原本還在高聲議論著的人們,連忙是壓低了聲音,生怕真的會驚擾到張文仲。事實上,張文仲早就已經在書房裡面佈下了禁制。除非是在靈居里面敲門,否則,就算這外面鬧出再大的聲響來,他那裡面也是聽不見的。
既然這會兒見不到張文仲,不少宗派的掌門、長老也就依言散去了,只有一些目光遠大、瞧出了劉豐徽具有投資意義和結交意義的人留了下來,笑吟吟的對劉豐徽說道:“劉賢侄,我們想要請你喝杯茶,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臉呢?”
見著這些人討好、巴結的笑容,劉豐徽不由的一愣,但很快就又想明白了,這些人就算不是衝著自個兒老師,也是衝著那些準仙器贗品來的。所以,他也並沒有在這些人的討好、巴結下迷失本心,面帶微笑、不亢不卑的回了句:“按理說,諸位前輩相邀,我應該是欣然前往的。但我老師正在閉關煉器,我必須得留守在這棟靈居里面。所以,也就只能對諸位前輩說聲抱歉了。如果諸位前輩不嫌棄,等到此間的事情了結後,我們再來喝茶吧。”
聽到劉豐徽的這番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