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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點高估自己了,這事她好像做不來。
她沒有見過太多的世面,也沒有跟這些男人打過交道。
韓夫人有些艱難開口,幸而高時芳倒是什麼都曉得,不用她說,自己便問道:“夫人可是為了韓公子的事情來?”
韓夫人想說:“我丈夫當初和你有交好,現在他出了事情,只盼你能救他一命。”然而這樣的話她就是說不出口,她心裡想的是:“交好個屁,我夫君就是被你害的!”她裝不出好臉來。
她咬牙狠心道:“我夫君哪裡得罪你,你為何要害他?”
高時芳一看就看出來這位韓夫人是個什麼段數,聽到這話不由發笑,又看她那掩不住憤怒的面頰,心道這位夫人實在是單純幼稚的很,不過也單純幼稚的可愛,看她的樣子原本怯生生是要來裝可憐求自己的,開口卻說出這樣話。
高時芳嘆道:“夫人這就錯怪我了,我怎麼可能害韓君,若不是我,韓家都已經被滿門抄斬了,夫人也沒機會在這裡啊。”說著他那雙黑眼睛深深望了她一眼:“夫人對韓君如此深情,真叫我好生敬佩,這世間女子有幾個能像夫人有情有義。”
隨手遞給她一盞酒:“可惜韓君不值得夫人如此。”
韓夫人聽到這話,本能的就怒:“他不值得,你就值得了?”她這話只是順口就說,並無所指,哪知道高時芳目光深情的望著她,好像有無窮的話要說,韓夫人登時心中一駭。
由這一駭開始,事情便向著不可逆轉的方向一路前行了。韓夫人心情很不好,被高時芳刺激的,喝了幾杯酒,那酒性十分燥熱,也不知道里面添了什麼東西,高時芳徐徐善誘,把韓夫人勾的說了不少話,又是埋怨又是憎罵,高時芳也不生氣,由她罵也樂呵呵的接著圓著,韓夫人本來就是個藏不住話的,高時芳哄她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三下五除二把她灌暈了。
侵犯是一步步的,從言語貼近,到身體貼近,到手足貼近而沒有遇到抵抗,最後高時芳看她臉紅髮燙,眼睛都浸了水,完全鬆弛了精神卸下了防備,不動聲色將手搭上她的肩膀。
韓夫人心中是有點意識,感覺到很不合適,想避開,可是身體是軟的,精神也是散的。高時芳輕輕一笑,身體湊的更近一些,那熱意酒意都貼到了肌膚上,她心猛然顫動了一下,高時芳手摸上她滑膩的臉,笑道:“你真美,從第一眼見到你我便被你迷住了,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韓儻對你無情,你惦念他做什麼,只要你願意,我立刻就可以娶你為妻。”
直到上了高時芳的床,韓夫人仍是處於一種迷濛不清的狀態,對韓儻的恨,還有一直以來的痛苦恐懼佔了上風,在某種藥和酒的催化下,高時芳的甜言蜜語溫柔愛撫變得難以抗拒起來。韓夫人像是個被丟進老虎籠子的小雞,連撲騰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就任其所為。甚至隱約還有種抱復的快感。
☆、第44章 滋味
韓夫人的精神其實一直是很迷茫的。
她想救韓儻,一是她對韓儻的確是存在著愛意,而且韓儻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爹,不管怎麼樣,能挽回他,她還是想挽回。可是她心裡又恨韓儻,恨韓儻不愛她,對不起她,這兩種感情糾纏在一起讓她很茫然。
她不知道怎麼救韓儻,心中也預感到這件事自己真的是無能為力,她就更茫然。
於是說到底她也不是那麼愛韓儻,她只是不知道丈夫沒了自己要何去何從。而高時芳有一肚子講不完的甜言蜜語,她對男人的甜言蜜語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力,更加諸種種恩愛手段,高時芳是個行家裡手,慣會調弄女人的,他卻不是一味的硬來,而是小心翼翼哄著疼著,讓韓夫人感到了許多滋潤舒服。
韓夫人汗津津躺在床上,軟綿綿的提不起一點力氣高時芳床上功夫比韓儻要高明許多。韓儻並不會疼女人,床上那事也只管自己了事,上來便幹,幹了便算,那滋味也如同嚼蠟,但因為她只有韓儻一個男人,還以為那種事就是那麼個樣,男人也都是那麼個樣。
可是高時芳生生把她弄的死去活來,全無反抗之力,她才知道男人不一樣。
高時芳摸著她通體雪白,瑩潤光潔,十分可愛,一邊手掌滑過她的腰臀一邊笑:“你的身體更美,還是她的身體更美?”
韓夫人茫茫然的:“她?哪個她?”
高時芳道:“長敬。”
韓夫人痴呆呆的,道:“她比我白。”
高時芳道:“還有呢?”
元明姝比她高一些,而且比她瘦,元明姝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