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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以為長敬公主的美不單隻美在相貌,而是美在神韻,以至於他雖然睡了許多跟長敬公主有八九分相似的美人,但還是感覺差了許多,並不太有意思,他認為如果睡的是長敬公主本人,那一定會很有意思的。他幾乎都想就這個問題問一問高駙馬。

韓儻趴在休息了一會,又翻身而上,爬到美人身上繼續,他足足鬧了一整夜也沒停歇,感覺是從未有如此快活過。天方明時他將美人摟在懷裡,纏綿撫摸,碰鼻子親臉的十分甜蜜。此時他已經知道此人並非元明姝了,乃是高時芳送給他的侍妾,他昨夜一邊乾的時候就一邊在心裡怕,雖然乾的也很痛快,但是心中始終是懸著一把劍,醒來發現不是元明姝,只是個模樣有幾分相似的婢女,他慶幸的鬆了口氣。

同時又真有幾分喜歡,這個女子確實很美。

她有跟元明姝一樣挺翹的鼻子,還有嘴唇,讓人很想親吻的。不過眼睛沒有元明姝的好看,元明姝的眼睛黑,而且非常的乾淨清亮。

面板也沒有元明姝那樣純透晶瑩的雪白,不過粉光融融的,也有另一種可愛。

韓儻愛上了這女子,時不時到函谷園去,高時芳皆讓這名女子伺候他,陪宴送酒,侍奉留宿。很快韓夫人便知道了此事,韓夫人得知韓儻愛上了高時芳家中的一個婢女。

韓儻有時候在外面風流,韓夫人知道,但是因為韓儻從來不往家中留人,不蓄妓,也不養外室,比起這洛陽大多數貴公子們都要省心多了,所以她雖然生氣,卻也並沒法追究。然而這一次韓儻彷彿是動了真情似的,日日都往高時芳家中去做客,夜夜的不著家,渾身冒著騷氣,對她更是不大有精神理睬,韓夫人就不能忍了。

這天韓儻剛回家,換了衣服又要出門。

韓夫人問:“往哪裡去?”

韓儻答:“高君邀我去飲酒。”

韓夫人看他那一臉正氣的跑出去偷情鬼混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其實很愛韓儻,韓儻十分英俊,姿容俊美風度不凡,是她少女時期的夢中情人,可是結了婚,她感覺並不幸福,她感覺韓儻這人很冷漠,很無情,做了這麼久的夫妻,他對自己始終是不冷不熱的,讓她經常傷心。

她是遇強則弱,韓儻平日窩囊一些,她脾氣就大,逮著韓儻就罵,韓儻如今真變心變壞了了,她又害怕了。她是擅長示弱的,換了副小女兒姿態,她可憐巴巴的哀求道:“夫君,我身體不舒服,你今日不要去了,在家裡陪陪我吧,這幾日月色好,我準備了酒和點心,咱們去亭中賞月。”

她確實身體不舒服,前不久剛懷了身孕,可是韓儻一點也不憐惜她,反而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相好。

韓儻以為跟韓夫人賞月是極其無聊的一件事,他寧願鑽進被子里門頭睡大覺也沒耐心幹這消遣,韓儻自然沒意思,道:“我答應了朋友,不能失約,你讓玉簪陪你賞月吧。”玉簪是韓夫人的貼身丫鬟,韓儻把玉簪叫來吩咐叮囑照顧夫人。

韓夫人聽到這話,眼淚都要下來了。

但是韓儻並沒有看見她的眼淚,他出去了。

他走的那樣快,好像趕著天大的急事兒似的。

韓夫人一個人賞月,然而賞月也賞的不安心,山牆下,兩隻貓正在野合,叫喚的嗷嗷的,她的丈夫也跟那發情的野貓一樣,比那夜貓還要齷齪,至少野貓家裡沒有老婆。韓夫人又氣又恨,眼淚掉個不停,她讓玉簪去把那兩隻野貓抓起來打死,但是玉簪並沒有那樣的本事抓到貓。

韓夫人越想越氣,她實在忍不住,帶著幾個身強體壯的婢女,她找到高時芳家裡去了。她去的很是時候,高時芳那邊酒宴正到了高潮,韓儻卻已經進了屋,摟著美人入帳。

高時芳見到韓夫人,大喜,他等的就是這一天。

韓夫人柳眉倒豎,面有慍怒:“韓儻在哪裡?”

高時芳不但不攔她,還很殷勤的給她指路,引她去韓儻所在的房間,邊走邊說:“夫人息怒,韓公子喝醉了,我剛讓人服侍了他休息。夫人此來不知所為何事?”

韓夫人十分厭惡這個高時芳,韓儻就是交了這些狐朋狗友才不學好,整天在外面鬼混的。她猛然一回頭,對著高時芳的臉,怒罵道:“我夫君要是出了什麼事,都是你害的。”

韓夫人模樣也生的很好,年輕貌美,花兒一般的,高時芳對美人一向都有好感,韓夫人態度不客氣,他不以為意只是笑:“這是哪裡話,我同韓兄交情甚篤,如何會害他。”

韓夫人不理他,回過頭,衝到床邊去拉開帳子,看到韓儻赤身裸體,摟著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