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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自己做了,好處卻讓他得,自己手底下竟然有這種高低都不曉的東西。
趙阜見勢不妙,連忙找藉口,並且乖乖的把吃下去的都交了出來,幸而他巧舌如簧,劉溫沒有追究他的罪過。雖沒有追究,劉溫卻也對他失去了好感,元明姝這時候親自往劉溫府上去了一趟。經此一事,劉溫對她非常滿意,奉為上賓。
元明姝將被查封的公主府要了回來,同時將蘇長亭弄了出來。
當天晚上,趙阜還沒回到家,就在家門口被人身上套了個麻袋,一通棍棒狠捶,打個半死。打他的正是傅戎,半個時辰之後他被傅戎連麻袋拖進了公主府,傅戎解開麻袋,將他拖了出來,元明姝坐在案前,斜著眼冷冷看他。
她那眼神是趙阜從未見過的冰冷和惡毒,趙阜頓時嚇得一激靈,知道自己闖大禍了。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竟然以為她現在失了勢,就會被自己宰割整治。
就算虎落平陽,那也還是虎,怎麼會怕你惡犬?
元明姝瞧著這趙阜,抬了抬眼皮:“還有能耐動彈,你們也太沒出息了點,怎麼還沒把他的腿打斷嗎?”
這話說的是傅戎,傅戎低了低頭,道了句:“是。”讓人繼續來打,趙阜看到那腿粗的大棒子,嚇的大叫起來,噗通跪地求饒,元明姝冷笑道:“貪婪愚蠢的廢物,見錢眼開的壞胚子不少,見了錢就不要命的蠢貨也遍地都是,劉溫是你主子,你不曉得你辦事不該欺瞞他的嗎?就憑你這樣的東西也想對付我,是不是忘了自己姓什麼了?”
趙阜磕頭求饒,元明姝倒足了胃口,把他打了一頓,丟到街上去。
趙阜被家人接回府上,傷病久治不愈,懼怕焦慮,又恨又憂,過了半月便一命嗚呼。
元明姝聽到傅戎報告這個訊息,不鹹不淡的繼續給冬陽喂藥:“這種小人,貪財好權,鬼迷心竅,遲早要作死的,將來落得滿門抄斬還得連累妻兒老小,現在死了是他的福分,就當給他下輩子積德。”
傅戎沒見過比她更狠的女人,對她十分崇拜,說什麼都是對。
劉溫扶持了盧陵王為帝,邀梁太后繼續垂簾聽政。
梁太后尚佛,於佛法一道研究頗深,這些日子潛心在寺中鑽研佛經,翻譯經書,幾乎要入聖了,聽了這個元明姝她也沒什麼反應,只是道:“讓他另請賢能吧,我已經是出家人,餘生只圖個清靜,不便再涉足紅塵。”
元明姝偎依在她膝邊,心中稍有安慰,她十分害怕梁太后會答應,聽她說不肯,才輕鬆了許多。
韓夫人回到府上,跟韓儻大發脾氣。韓儻在外面是個英俊能幹的,在韓夫人面前,卻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響屁來。他性子本就沉默,不愛跟女人親近,跟韓夫人,更是幾天也找不到一句話說,但他對妻子還是很尊重的,是個盡職盡責的好丈夫,儘管他有時候會嫌夫人聒噪無趣,心中很煩悶,會實在忍不住要去別的女人身上尋找溫柔撫慰。
他其實很想要一個靈魂伴侶,韓夫人實在跟他連言語的溝通都困難,更別說靈魂,韓儻是個讀書人,他比較講究靈魂。然而他在外面結識了一些靈魂伴侶,恩愛過後,想到自己為靈魂伴侶花了多大的價錢,他還是感覺靈魂空虛。
他本來不喜歡聽韓夫人抱怨這抱怨那,然而聽到韓夫人說元明姝又有了興趣,順口就詢問,然而韓夫人發現丈夫平日裡是個啞巴,連屁都不會放一個,提到元明姝的時候卻頓時來了勁,眼睛都放了亮光,她火很大,將韓儻臭罵一頓。
韓儻是個怕老婆的,被韓夫人罵,他也不吭聲。
懷著一種很奇特的心情,韓儻去拜訪了元明姝。
他發現了一個他先前從來沒發現過的東西,那就是元明姝的臉。十分蒼白,她沒有施脂粉,素臉的面板白的幾近透明,大眼睛長睫毛,黑眼珠泛著玻璃珠子的光彩,臉是小小的,鼻尖挺翹,嘴唇也薄而翹,有種少女似的甜美和俏皮。然而她的神情,不笑的時候,總有種死氣沉沉老氣橫秋的意思,笑的時候,有點冶浪,不像良家婦女,更不像少女。
韓儻終於知道她哪裡奇怪了,難怪自己看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想起她先前利用權勢打壓自己,還有不久前聽說的她對付趙阜那件事,韓儻對她有種仇恨。這個女人太壞。
那小翹鼻子,翹嘴唇,長睫毛,太甜了,就不該長在她的臉上,她那樣壞,就該長個醜模樣,韓儻這樣想,就很希望可以把她打成鼻青臉腫。他沒法否認,因為她那樣甜美的臉,那樣翹翹的鼻子嘴唇,有時候會讓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