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京都又藏龍臥虎,百年老字號林立,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簡單了。如果能守個五、六年,生意肯定會有所好轉的。”
“辛苦你了!”沈穆清笑著讓英紛賞了兩個銀錁子給他。
銀良笑著接了過去,給沈穆清行禮道了謝,然後臉上露出幾分猶豫。
“有什麼話直說就是!”沈穆清笑道,“你原是爺身邊得力的人,現在做了大總管,怎麼在我跟前倒吞吞吐吐的了。”
銀良笑道,“因這件事有些蹊蹺,我倒不知道該講不該講了。”
“說來我聽聽!”沈穆清笑道,“我是最愛聽東家長西家短的事。”
銀良笑起來,道:“我派去的人說,他蹲在通源盛門口數客人多寡時,看見梁侯爺去——”
沈穆清怔住:“梁侯爺?梁伯恭?”
“正是!”銀良點頭,“他是從後面進去的。大約過了一盅茶的功夫,就神色有些狼狽地被人趕了出來。後來梁侯爺又去了幾次,都吃了閉門羹。”
沈穆清有點意外。
看樣子,梁伯恭並不像她想象的那樣絕情!
送走了銀良,她想了想,去了蕭悅影處。
常惠和悅影都不在。
服侍的小丫鬟忙道:“常爺剛剛來過,去了大太太那裡——大姑娘一早就被大太太接過去了。”
沈穆清頗有點奇怪。
常惠對悅影的功課督得嚴,十天放一個下午半天,家裡的人都知道,一般都不會叫了悅影去。
她又去了大太太處,在走道上碰到了常惠。
常惠有些垂頭喪氣的。
“出了什麼事?”沈穆清低聲問他。
常惠苦笑:“大太太要留悅影在身邊養傷!”
這樣一來,悅影就不可能練功了——
“我去看看!”沈穆清思付片刻。
常惠點頭:“那就拜託你了!”
進了正房的堂屋,沈穆清就看見大太太正和悅影逗著子揚走路。
子揚膽子小,身邊沒有他認可可靠的人,是不會丟開手自己走路的。
“你過來了!”大太太笑著和沈穆清打招呼。
悅影也牽了子揚的手走過來給母親請安。
沈穆清笑著抱了子揚,大家到東次間臨窗的大炕上坐著說話。
問了悅影的傷,又逗了會子揚,沈穆清讓丫鬟媽媽服侍姐弟倆去後花園走走,自己和大太太說起悅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