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羅豔光,敢於嬌花教短長。人清閒便覺得腰肢柔軟,意態慵懶,也豐腴圓潤許多。當慕風行瘋話講多了,我也會偶爾想想,他做樵夫,我做村婦,兩個人真的一輩子生活在深山,生兒育女,父母都是驚世駭俗,謫仙般容顏,不知這些孩子都是何等相貌。最不可知的是,這孩子像誰會更多些,會不會比我還守拙,比慕風行更睿智。
當然我們也有爭吵,不和諧的刺耳聲也會時不時響起。當我想到雲岫獨孤父後明德等人的時候,便會嘆氣脾氣不好。這個時候我便會遷怒於他,認為他不肯出去尋找救援,存心想拖我在這裡,居心不良。
這時他便會收起所有的笑意,臉色灰暗,褪盡血色,睜著眼,冷冷看著我,恨恨道:“明澈,你地心到底是什麼做的?就是石頭,也有點頭一天。你比千年寒鐵還冷,怎麼也捂不熱。”
最激憤的一次,他望著我,眼裡地寒光讓我毛骨悚然,以為他會出手殺了我,卻不料他指著我說:“明澈,只有你的是大好錦瑟之年,我地就是行將朽木不成?”然後倉皇離去,一夜未歸,早晨看見他地時候,手上提著劍,身上水淋淋的,顯然通宵無眠舞劍所致。
我小心翼翼看著他陰沉著臉,不怒自威地樣子,突然有些後怕自己當時怎麼那麼有勇氣,惹怒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獅子。於是氣弱,怯怯避開他,惹得他繃不住臉,嘆氣道:“放心吧,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傷害你的。”他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