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末將有辱使命,如能苟且偷生活著回到帝都,定將上門負荊請罪!”
帶著兩人,在一番衝殺之下,藉著眾人的掩護,迅速的衝出小酒店,在茫茫的黑夜中朝著遠處奔襲而去。
沒有看方向,沒有看地方,此刻,能夠儘快的遠離這個地方就是他們最大的想法。後面的打鬥聲漸漸的遠去,幾人的心裡卻是一片的沉痛!
不知道奔襲了多久,直到那兩個女子氣喘吁吁真的動不了,最後羅德和位元兩人一人背起一個跑到兩個人也是筋疲力盡無法動彈的時候他們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
大口的喘息著,看著漆黑的夜幕,看著周圍一片荒涼的景色,確定沒有人追來之後幾人才算是鬆出一口氣。
一旦放鬆兩個魔法師算是徹底的崩潰了,癱坐在地上,被汗水傾溼了的衣服在一陣涼風吹過之後讓她們感覺到一陣徹底的寒意。
“這是哪裡?”看了看四周的景色,除了樹木還是樹木,甚至連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發現,幾人已經開始疑惑起來。
“不清楚,丫的,誰知道,總之擺脫了那群該死的混蛋就是了!”
看了看四周,搜盡了腦海中的東西也是想不出來這是一個什麼地方,一陣無奈的嘆息之後幾人只好就此作罷。擺脫了那些黑衣人的追殺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好了,看來今天我們是隻能在這邊度過了,明天在趕路吧!”
看看深夜的天空,一片漆黑,黑得讓人感覺純淨無暇,沒有一點的光線可言,一陣嘆息之後位元苦笑的說道。
“恩!”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之後轉頭看著身邊的兩個女子:“你們應該沒有問題吧?”
聲音顯得有一絲的冷漠,羅德淡淡的問道,現在對這兩個人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一切的事情起因還不都是因為她們兩個人嗎?
沒有說話,兩個女子只是略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的意見,沒有發表自己任何意見。或許也是知道一切的事情起因都是自己吧,帶著一絲愧疚的感覺,她們哪裡還會挑三揀四呢?先不說這邊是荒郊野外了,就拿兩人來說,在這個地方要是真的惹怒了這幾個傭兵,到時候丟下自己兩人在這邊,那才是最糟糕的結果。
淡淡的瞥了一眼兩人,羅德沒有繼續說話,心情略顯沉重,不知道隊長他們如何了,或許……想到這邊心裡一沉,感覺到一種窒息的壓抑。
該死的黑衣人,全部仇恨都轉移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上,至於兩女,羅德到是對他們沒有什麼怨恨,就猶如藍迪教訓自己的那一般,身為傭兵,只應該知道傭兵守則,就應該知道傭兵的生涯是如何的殘酷,是如何的無情。對於僱主,他們,沒有仇恨可言,畢竟不是別人避著自己接下這個任務,反而是自己努力的爭取來的。
要怪只能怪那些該死的黑衣人。手中緊緊的握著那一枚金鷹胸章,眼神瞬間變冷,金鷹,又是金鷹,先是老頭子,然後是布魯斯隊長和幾個戰友,現在甚至更是演化成為了幾乎整支疾風傭兵隊和暗黑軍團一個編隊計程車兵。
不需要想也知道,留下來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情況如何心裡有一個底。
氣氛顯得相當的壓抑,在隨便的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安全的地方之後眾人勉強的將就下來等著黎明的到來,等著陽光普照。
這一夜,註定是難眠的一夜,這一夜,註定是沉悶的一夜,沒有人說話,有的只有一股淡淡的憂傷迷茫在整個空際。
身體傳來一陣疼痛,暗暗伸手摸了摸自己腹部的傷痕,感覺一片溼漉漉的,在剛才突圍的時候不小心被一個人黑衣人劃開了一道傷痕,雖然不大,但是在一路的奔襲之下卻是讓傷口被扯大了起來。
看看身邊,幾人都靜靜的躺在那邊,不知道睡沒睡,搖頭嘆息,沒有去打擾,掏出懷中當初基羅給自己的那瓶未用完的藥水,接著一絲昏暗的光線勉強模糊的看見傷口,將藥水灑在上面。
皺緊眉頭,臉色一片痛楚仍不哼哼了兩聲,額頭上又是一陣汗水,大口的喘息,將藥水收起來,暗暗的慶幸自己的運氣好,如果這一刀被劃長一點或者深一點的話估計自己就不會這麼輕鬆了吧,最起碼現在肯定是不會站在這邊的。
“你受傷了?”身邊傳來一陣低低的問話聲。
轉頭看去,卻是見到艾達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帶著一絲關切的眼神看著自己擔心的詢問道。
“小傷罷了,哼,能讓我羅德死的人還沒有出生!”鬆開緊皺的眉頭,羅德冷哼的一聲說道,不過很快,傷口的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