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我的倒影,“我不想騙你,如果是在上次離開前你問我,我絕對會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告訴你:不愛!可是……,當我恢復記憶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錯的離譜,所以……。”
“你還愛他。”瞭然的語氣認真的眼神卻混著讓人心痛的悲傷。
我無聲的嘆口氣,垂下眸子不敢看他,“……,他是我想要一輩子都在一起的男子。”
“那我呢?”他突然抓住我的臂膀,強行讓我面對他,認真的問,“那我呢?”
是啊……,那你呢?
我苦笑一聲,無奈的望著他,“你希望我怎麼回答?無論答案是什麼,我最終的歸宿仍然是二十一世紀,是那個有他的世界,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個結局都不會改變。”
“即使你真的愛上我,也不行?”
“不行。”我認真的搖頭,眼神一瞬間變得堅定而毫不動搖,“再激烈的愛情,再重要的愛人,對於我來說都比不上家人來得重要……。”
“所以,你回去是為了父母親人,不是為了他?”
“春宵,你別在問了。”我輕輕的說,模糊的視線已經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這並不影響那從心裡漸漸蔓延上來的痛和釋然,“追根究底的結果也許並不是你想要的。”
他的唇瓣動了動,卻沒有再說什麼,我以為他會鬆開我的手臂,卻沒想到他突然用力將我拉進懷裡,緊緊的抱著,那可怕的力度幾乎要將我腰身勒斷,我吃痛的掙了掙,他卻越發用力,仿若想要將我壓進身體裡。
“那麼,在回去之前,請你暫時忘掉那個男人。”
“春宵??”
“忘掉他,”他的語氣甚至參雜上一絲不顧一切的命令,“想著那顆爛菜頭也比思念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好,聽我的話,忘掉他。”
“……!”
若我當真能夠忘掉他,又怎麼獨自傷心七年,春宵,這種事情不是說“忘掉”就真的能像橡皮擦下的鉛筆字那樣從記憶裡擦掉,不留一絲痕跡的……,你明白的,不是嗎?!
慢慢抬起手,我輕輕後著他單薄的脊背,無聲的嘆了口氣,算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傷,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相信系統全面更新的時間也沒有那麼快的。
好不容易哄著春宵吃了點東西后睡下,我起身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四肢,望著他那浸透在月光裡的恬靜睡顏,咱心裡真是一片拳頭。
話說神志模糊的他雖然笑容乾淨很令人心痛,但清醒過來後,又令我悲催得想掀桌子……,感覺真他媽的矛盾!
春宵一刻,你果然是我的杯具啊……,~無奈鬱結中~。
順著小草們的指引,我走進醫院外的大型餐飲酒店,剛進門就望見菜頭在用餐區的一個小桌後招手,我忙跑了過去,其他人竟然都在。
路路往旁邊挪了挪,給我空出個位置,“我哥怎麼樣?”
坐在沙發上,我端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他已經睡了。”
“呵~,他今天晚上肯定會做個好夢。”路路微仰著腦袋,甜蜜蜜的說。
我無聲的笑笑,誰知道呢,搞不好這小子正在夢裡把小舞砍個一百遍啊一百遍,囧~!
菜頭點了些奇怪的餐點,之前我光是一門心思哄著清醒過來的就花招百出的春宵,壓根就什麼都沒吃,現在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也不管上的什麼,反正只要是吃的都狼吞虎嚥一通,說實話,這些東西的還真是……好,好得有點詭異,就像是用遊標卡尺和天平規範計算好的一樣,感覺……太怪了。
摸摸已經鼓起來的小肚子,我滿足的擦擦嘴,一抬頭卻望見五雙呆滯的眼睛,不好意思的撓撓臉頰,我乾笑著瞪向菜頭,“喂,百曉大人,問你個問題。”
“呃……,”收起快脫節的下巴,菜頭眨巴眨巴眼睛,咧嘴,“你問。”
“春宵的傷要怎麼治?”
他微微一愣,不正經的燦知立刻收斂了很多,蹙眉思考了一會兒,他才抬頭認真的望著我,“精神海受創可大可小,歷史上不乏這樣的杯具者,但能夠復原的還真沒幾個,不過,我家先祖也曾經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第三十七代杭家家主女兒就曾經精神海受創變成植物人,不過卻被人給救了過來,不僅沒有留下後遺症,而且異能值還增長不少,只是……救她的卻是葉家人。”
我眼睛一亮,路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滿臉怒火的瞪著菜頭,“你該不會是想找葉家人吧,告訴你,沒門,如果你們敢向葉家的人求助,我安飛靜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