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玉簪進來,將桌上一封早已蠟封好的信遞給她。
“你這就去一趟靈均樓,將此信務必親手交到龔掌櫃手上。”
玉簪行禮退下,敏捷的離開了內宅。
沈奕昀則嘆息的將她摟在懷裡,隨手把玩著桌上那個巫蠱娃娃。
那上頭寫著的,赫然是雲想容的生辰八字。
沈奕昀氣結的喚人進來,“將這髒東西拿去燒了!在請法師來做法,去去晦氣。”
“是。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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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的天氣,什剎海在清朗的日光下反射著蔚藍的晴空,帶著淡淡的盈光,泛舟於湖面之上,清風徐來,頗為涼爽。
而此刻的劉清宇卻無心遊玩,帶著貼身侍從安靜的蹲在什剎海西海西南側的一座假山之後,遠遠地望著臨湖而建的涼亭,目光森然,就像一隻等待獵物出現的狼。
此處只有一座涼亭,且涼亭一面臨水,另一面也無可以躲避之處,劉清宇現在所處的假山是唯一可以窺視涼亭的地方,只不過距離有些遠。
“世子爺,您真的決定這樣做了?那可是個尤物啊,您若是能捉來,買個宅子好生豢養著豈不是享受?”隨從最是瞭解劉清宇的性子,說話總能投其所好。
若擱在從前,劉清宇是會舉雙手贊同的,這會子卻是甩了那侍從一個嘴巴,煩躁的道:
“蠢東西,你想害死爺嗎?她哪裡是個省油的燈?我就算豢養她,難道真敢讓她伺候?我還怕她趁我睡著給我攮刀子呢!再說她有個土匪王爺的義兄,還有位高權重的爹,前幾次她失蹤鬧的轟轟烈烈,我若真綁了她,被發現,難不成她義兄不來找我決鬥?我可不想像尉遲鳳鳴一樣當個殘廢。你是不是非要看爺遭殃才舒坦?”
“哎呦世子爺,我哪裡敢啊,您這可真是冤枉了我了。”隨從臉上火辣辣的,卻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