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鵬飛當時問了閩王,閩王說,早前幾日,奕哥兒知道情況不妙時,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給他收屍。”
說到此處。雲敖退後一步,低聲道:“齊鵬飛說,閩王神色有異,想必是礙著人多未盡其言。”
雲想容的心咚咚如擂鼓一般跳著,蒼白的臉上漸漸有了血色。心內也升騰起了希望。
“不行,我要去閩王府看看!”
“不妥!”雲敖阻攔道:“你女流之輩,又不會武技,這會子去若真是奕哥兒無事,豈不是將秘密也暴露給監視的人了嗎?就算要去探,也要派有功夫的人去仔細的探!”
雲想容連連點頭,“父親說的是。”看著雲敖,雲想容不知為何,原本在心底裡對雲敖的怨此刻似乎都消弭掉了。他們或許做不成最親密的父女,然而真的到了緊要關頭,父親還是肯幫她的。
雖然她明白,雲敖是很早之前就與沈奕昀和閩王上了同一條船。
“我這就派人去。”
雲想容就要出去吩咐玉簪去找衛崑崙來。
誰知剛出門站在廊下,就見衛崑崙領這個陌生男子快步而來。
見雲想容和雲敖在此處,衛崑崙也顧不上疑惑,行禮,焦急的道:“夫人,這位是閩王千歲身邊的副將。說是有急事相告。”
雲想容看看左右,道:“進來說話。”
那副將拱手行禮,毫不猶豫進了屋。
在明亮的燈光下,雲想容才看清這位副將就是閩王身邊常跟著的心腹,閩王年幼時拿降天鐧當馬騎被先皇看到,先皇要懲治閩王,閩王卻叫身邊的人拿降天鐧打了先皇。這位副將,就是當時打了先皇的愣頭青。
“末將參見沈夫人。”
“將軍不必多禮,義兄有什麼話,要你帶給我?”
那副將看看左右,見只有雲敖與衛崑崙,才低聲道:“沈伯爺醒了,閩王命末將即刻來給您送個信兒,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