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不敢說我半分錯誤都沒有,可恬王所作所為著實過分。如此欺負到雲家的頭上,你們忍得了,我忍不了。今日人是我一個人打的,皇上怪罪下來,自有我自己去領罰,與你們都無關。父親也大可不必為了臉面現在來處罰我,想來你一人的體面和全家的體面比起來,何為輕何為重人人皆知。”
她如此不留顏面的戳破,氣的雲敖額頭青筋直跳,真後悔當日怎麼就沒掐死她。
“你說自己承擔?你自己承擔的起嗎?你是我雲家出去的女兒,如今嫁為沈家婦,惹了這樣大的麻煩,你以為是你一句話,就可以不帶累雲家,不帶累沈家嗎?你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那父親還要我如何?”
雲敖剛要說話,劉清宇就從梢間衝了出來,點指著雲想容罵道:“要你如何?你膽敢動我父王,我跟你拼命了!”
說著就要朝雲想容衝去。
雲賢等人見狀連忙相勸,可越是勸說,劉清宇就越不肯放過雲想容,好似非要咬下雲想容一塊肉似的。
雲想容對劉清宇的性子再瞭解不過,見狀只是悠哉的將降天鐧外的紅色絨布摘了,道:
“罷了,一個兩個的都要跟我搏命,我索性就當這條命已經丟了。世子既然為了恬王要跟我拼了,那咱們就拼一次,我打了恬王,如今降天鐧在手,正好捎帶上你。”說著奮力舉起降天鐧,就向劉清宇走去。
劉清宇原本被雲賢和雲恆二人一左一右拉住,正往雲想容這方向掙吧,沒想到雲想容竟然迎面而來,她可是真敢與人拼命的,他脖子上被她用木簪劃出的疤痕猶新。劉清宇當即唬的“哎呀”一聲,連連退後。
誰想得到方才還義憤填膺的恬世子,這會子竟然被一個小女子給嚇的縮了回去。
雲賢和雲恆手上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