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我想這位小施主一定是在哪裡招惹了厲害的邪魅,這些邪魅一旦入體,便會吞食人體的精元和魂魄,久而久之,這位小施主必將性命難保。”
惠蓮嫂一聽嚇呆了,顫抖著嘴唇道:“道長,請你發發慈悲,救救小安吧,我求求你。”說著,便要跪下來求他。
淨虛伸手一託,不讓她跪下去,道:“我救自然可以救他,只不過……只不過……”說到這裡,眉頭緊皺,嚥住了話語。
福清忙道:“道長,你放心,只要你肯救小安,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酬謝你的。”
淨虛搖搖頭道:“兩位施主誤會我的意思了,除魔衛道、救人濟世乃是我輩學道之人的職責,只是因為那隻邪魅進入這位小施主的身體太久了,要將想它從體內驅走十分麻煩,貧道學術未精,也只有倚仗先師傳下來的火龍珠將其驅走。”
“師父,火龍珠是祖師爺傳下來的寶物,現在僅剩下一顆了,你千萬不可將它拿出來。”這時那名叫清風的小道童忽然叫了起來。
淨虛喝道:“徒兒,枉你跟為師學道多年,怎麼到了今時今日還沒有一點長進?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極度浮屠,現在人命當前,一顆火龍珠又算得了什麼?你休要再多言,快將那顆火龍珠拿出來!”說著,伸出手來。
“不,我不……”清風緊緊地將背上的包袱解下來抱在懷裡,急急地道:“師父,這顆火龍珠是咱們清虛觀唯一的寶物了,難道你忘了,這顆火龍珠豐都市的梅日清梅施主早就說了,只要我們將火龍珠給他,他就答應幫我們將清虛觀重新修建……”
惠蓮嫂和福清雖然一直住在水井鎮,但也知道豐都市梅日清的名字,要知道梅日清可是豐都市有名的人物,他一手創辦的日清集團是當地最大的集團公司之一,每年光繳稅就達幾千萬元,不光如此,梅日清還大做善事,每年的捐款就有幾百萬,就連水井鎮的中心小學也是他捐款修建的。兩人聽清風這麼一說,不禁一時呆了。
“清風,我看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現在人命關天,你還說這些幹什麼?還不快將火龍珠給我,不然的話我不認你這個徒弟。”淨虛聽了,顯得越發有氣了。
清風眼中的淚水團團地直打轉,抱著包袱,哽咽著卻不說話。
福清忙道:“淨虛道長,既然這顆火龍珠是梅老闆要的,我們怎麼能與他爭呢,我……我們還是另想辦法吧。”
惠蓮嫂一聽急了,張口便要說話,但嘴巴張了張,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來。淨虛嘆道:“福施主,如果此事還有另外的辦法,我也不會拿出火龍珠了,貧道的那間清虛觀已有幾百年的歷史了,因為年久失修,現在牆體已多處出現崩塌,幸得梅日清梅施主善心大發,這才答應幫我們重整道觀,貧道無以為贈,所以便答應將火龍珠贈給他。但現在這位小施主性命攸關,貧道就是再愚笨,也不能視人命如草芥,就算不能整修道觀,貧道也絕不會坐視不理的。”
惠蓮嫂聽了,跪倒在地道:“道長,你的大恩大德我……我真不知如何報答,只要道長肯救小兒一命,我願意幫道長重修道觀。”
淨虛忙扶她起來道:“女施主,這件事是貧道份內的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再說啦,你們孤兒寡母的渡日也不容易,貧道怎忍心讓你們幫貧道重整道觀。”
惠蓮嫂也不說話,急忙站起身,快步走進裡屋,過了一會,便從屋內拿出一個黑色的木製小盒子,道:“道長,你請看。”說著,開啟盒子,頓時屋內一亮,一股白色的光芒耀眼生花,原來盒子內竟然放著一顆拇指大小的雪白色的珠子,散發著灩灩的光芒,整個房子頓時一陣明亮。
所有的人一時間都睜大了眼睛。
惠蓮嫂道:“道長,這顆珠子名叫鯨元珠,是我們金家的傳家之寶,只要道長能將小安救活,我願意將這顆鯨元珠送給道長,助你們重建清虛觀。”
淨虛忙道:“女施主,這如何使得,貧道救人乃是天職,現在為救人而收寶物,豈不是與強盜無異了,這萬萬不可。”
福清忙道:“淨虛道長,請你不要推辭了,這顆鯨元珠雖然是惠蓮嫂的傳家之寶,但與小安的性命比起來,卻根本算不得什麼,再說啦,這顆鯨元珠放在這裡也是浪費了,如果能幫助道長重建道觀也是功德一件,道長千萬不要再推辭了。”
“是呀,師父,有了這顆鯨元珠,我們就能重修道觀了。”就連那個小道童清風也迫不及待地叫了起來。
淨虛嘆了口氣,合什道:“無量壽佛,罪過罪過,那貧道只好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