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的,還有一些,是有特別用處的 ,至於是什麼特殊用處,他並沒有細說。
黛蜜心裡好奇究竟是什麼特別用處,下午從孤兒院回來後順便讓子昊去請了個大夫讓他瞧瞧。誰知那大夫細細地看了半天,忽然乍呼一聲,讚歎不已:“這真是副絕妙的藥啊,老夫行醫二十幾年,今日總算是開了眼界了!”
黛蜜見他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重點,疑惑地皺著眉頭,問:“那到底是副什麼藥啊?”
大夫連連點頭,興奮不已:“這乃是副有助於女子受孕的靈藥啊!”
黛蜜臉色頓時一綠:受孕……
她咬牙切齒地低罵了一聲色狐狸,然後堆出一張笑臉,聲音極其溫柔地讓芊芊送客。
傍晚黛蜜依舊與南兒,荷大娘一起用膳。她並不算十分嘴叼,可自從荷大娘來後,她卻總覺得府裡其他廚子的菜怎麼也比不上荷大娘做的好吃。
南兒今年十一歲了,這一年,他長得特別快,身子骨也因為常日練武而結實了不少。
想起南兒,黛蜜感覺特別的驕傲!南兒來王府沒幾天,黛蜜就拜託司寇雲戰幫忙找了間京城最好的書塾,把南兒送進去讀書。有一次,黛蜜心血來潮,來到書塾裡準備接南兒放堂。她去到書塾的時候,夫子還在授課,便偷偷靠近了窗欞,靜靜地望著正認真聽課的南兒,心裡想象著南兒待會看到自己那驚喜的模樣。正當此時,夫子問,從《禮記。大學》中何以理解“修身與治國”的關係?黛蜜一聽,愣了,十一歲的孩子怎麼就學這麼難的學問了?她自己心中雖稍有觀點,卻也似霧水般極其模糊。不料南兒一臉認真地站起來,開始侃侃而談。
她從來不知道南兒那腦袋裡竟然裝著那麼多了不起的東西,一時之間,呆愣不已,不小心“咯吱”一聲,掰斷了窗邊的一隻梨花枝,弄出了聲響,驚得課堂裡的人把目光齊齊移來。
黛蜜紅著臉,傻乎乎地對夫子行了一禮,轉身對上南兒那“怒其不爭”的雙眼,心虛地喏喏道:“南,南兒,我,來接你放堂。”
幸好夫子性格極溫和,只見他捋了捋頗有書香味的長鬍子,合上了書卷,笑道:
“時辰也不早了,今日的課便上到這裡吧。”
一群少年背上書袋,興沖沖地跑出來,三五成群,歡鬧不已。
黛蜜看著,想起了自己的讀書時代,一時豔羨不已,感慨難言。
南兒緊繃著一張臉,不情不願地向她走來,然後直接越過了她。
黛蜜忿忿地瞪著他,苦著臉嘟嚷道:“幹嘛這麼無情,不過是擾了你的課而已,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正鬱悶間,身邊忽然想起一道和藹的聲音,黛蜜轉身,正是南兒的夫子。
“此子天資聰穎,品德純良,若能好好培養,日後定成大器。”
黛蜜看著夫子眼眸裡讚賞的光芒,又看向那個端正的身影在夕陽下十分輝煌,不由得嘴角一咧,得意地笑了起來。
“蜜丫頭,來,多喝碗湯,看你這段日子忙得,都瘦了一大圈了!”
黛蜜笑嘻嘻地從荷大娘手中接過碗,咕嚕嚕地喝了起來,偶爾還享受地眯眯眼睛。
“沒事兒,相比漫城的災民,我這算不了什麼。”
荷大娘憐惜地看看黛蜜清減了的臉蛋,往她碗裡夾了菜,又轉身往南兒碗裡夾了一筷,眼神黯了黯,嘆道:
“唉,這水患,可真是可怕得緊啊……”
黛蜜手勢一頓,眼裡現出幾分歉意:“大娘……”
荷大娘拍拍她手背:“沒事兒,都這麼多年了,大娘早看開了……”
“娘,還有南兒在,我會替爹照顧你!”
黛蜜轉頭,見南兒眼裡閃爍著男子漢的光芒,心中一暖,笑道:“南兒可真是長大了。”
荷大娘也露出寬慰的笑意,“是啊……”
吃完晚膳,黛蜜回到了采薇閣。司寇雲戰不在,她總覺得屋裡有些冷清,思念的藤蔓總愛在寂靜的夜裡肆意蔓延,以至於好幾次都有一種衝動在心裡叫囂,想要去找他,可是也只能是衝動而已,她明白,自己不能。
唉,都一個多月了……
黛蜜望著高腳凳上的紗燈,懊惱地嘆了口氣,起身開啟門,朝著空氣喊了聲:
“子昊!”
一道矯健的黑影咻地落到面前,恭應道:“屬下在。”
大部分黑衣衛跟隨著司寇雲戰去了漫城,而子昊和小部分黑衣衛被司寇雲戰特意安排留下來的。黛蜜自是知道他的用意,也